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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很有趣。我不知道你目前的新伴侶(到底是交往多久!?我還是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已經考完兩間學校。我最近在思考我要不要刪去你的msn信箱,你可能連我去燙了個鳥窩亂亂頭而自得意滿都不知道(根本就不知道我去剪頭髮)。

你一定會說,我講的我自己好像受害者,自己都不主動,幹麻怪到我們頭上。如果我說這不是一篇責怪的文章,你相信嗎???我在【這就是孤獨】的譯者序裡看到這一段話:

孤獨,像一場永遠無法滅絕的瘟疫。

有些人,有時候,將自我封閉在孤絕的內心世界,反而才覺得自在吧!愛因斯坦曾經這樣描述過自己:『我不屬於任何國家或任何朋友,我甚至也不屬於自己的家人。外在的人事物,我始終漠然已對。然而,我想封閉自己的慾望卻與日俱增。這種孤絕的狀態,有時確實很難熬,但我從不後悔活在人群之外的邊緣世界裡。我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但也從中獲得了行動和思想上的獨立,不須在他人的偏見中苟延殘喘。我不會為了區區幾個脆弱的理由就放棄自己精神上的平靜。』

人,即使看不清現實的混沌,也要誠懇釐清內心的困惑;一旦「視力」恢復正常了,眼裡看到的就是內心的風景。


這樣的一段話在心裡頭激起了不小的漣漪,我不知道如何去驗證愛因斯坦是不是講過這樣的一段話,因為我所知的他不至於偏傲的如此,但是我明白很多時候,偉人都「被神話」了。令我在意的是最後一句:我不會為了區區幾個脆弱的理由就放棄自己精神上的平靜。

有兩個朋友同我說,類似我變了的論點。

其中一位是因為我跟他談論某問題的時候,我角度忽然切換到比較結構性的關照,跟社會層面有關係的;其實很重要的原因是因為我念了社會學,也發現社會學開了一扇很大的門,讓我見到一個不同的世界,明明我就生活其中。但是他不能接受我的轉變。

另外一位則是我自己主動問他,也曾經在電話裡頭跟他講過一點心境上的轉則,例如無論怎麼樣,在考完之後我要寫一封長信給家裡,聊一聊這些年我的感覺已經變化。他的看法是我這人太多變,所以她認為需要更長期一點看我這個人;不過就文章遣詞用字上是越來愈清明。

某日,大學同學丟了一個水球給我,問我五月份有沒有空??她說要辦個聚會。我心想:聚會不是常常在辦嗎??不過問他的時候,我好像是說,怎麼這麼快??她說不會啊,半年一個大聚會阿,中間零星小的不算。我只是悶悶的回她說:我怎麼覺得不夠久。她沒有說什麼。我隨即又說:我五月份都沒什麼事,考試也真正的告一段落(連面試都結束),我會去參加,至於我剛剛說的你就當沒聽到,我是怪人。她又再次提醒,要空下來。

我不是排斥同學會,只是我以為要更久一點,讓時間把大家的變化給修飾的更加明顯的時候,那時候會比較有意義一點。不過若是沒有持續的維繫大家的情感,或許連那種久久一次的聚會也不一定會有太多的人有參加的意願。但是反過來說很有可能會因為太久沒見了,所以去的意願也變高也是有可能的。

這跟我前面說的有什麼關係!?

對我來說,聯繫的目的或許不是那麼的重要,因為我已經漸漸喪失了這方面的意願。那樣的念頭在腦海裡頭變的薄弱,那麼會讓我興起去參加的意願,是因為我想看看對大家都公平的時間,在同學間留下了什麼巧妙的魔法變化。會不會讓一個尖酸難以相處的人變的和善並且有可能八面玲瓏,抑或大家雖然物質生活改變/不變,但是心智仍維持當初大學一樣,只是更加的社會化,更懂得在社會上求生存。

我在意的依舊是妳是怎樣的風景,你展現什麼樣的美麗。至於我們之間那薄弱的關連,我不甚在意。畢竟我們早已經說了再見,再見只是為了再次相見,並沒有交代其他的,不是嗎??

或許某一天,我們說的不是再見,是掰掰。頭也不回的,走開。既然久久一次,我必定會拿真心已對,而不是虛以尾疑。

不要成為只是表面上的msn聯絡人,徒增我不使用msn的念頭。

之後還有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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