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是因為什麼原因得知這一本書,去圖書館借了。非常喜歡作者跟其旅伴林雅珍的賤嘴對話。
作者一路插科打諢的描繪行旅所見,但途中所想以及某些字句,無非跟感情有關,也敲進我內心深處。我拼了命的想旅行,所以在當兵前半存了不少錢,去花蓮之後,揮霍無度。
現沒能去成,原因是自己不夠放下、不夠勇敢,也就是沒種。跟錢一點關係都沒有。舒國治在<流浪集>一書云:只要能走,你就是天王老子。吳明益的<家離水邊那麼近>,他也是「步行」花蓮。
「電腦像是一枚圖釘把我釘死在座位上。我厭惡那樣的依賴,我要找一個沒有電腦的地方去,只要去一個沒有msn明日報新聞台yahoo奇摩交友網站的地方都像是度假。」
雖然現在明日報新聞台已經不紅,繼起的無名小站紅透半邊天,奇摩交友也被地瓜交友打敗,但我卻心有戚戚焉。當初結束交換日記系列,一陣子沒怎麼用網路,也正在戒除,戒除對網路(尤其blog)的中毒。一如侯門深似海,網誌深似海,在網海裡頭沒有方向。
我深怕一個不小心落入別人口中全民寫作的一員,而終日惶惶不安。那些網路寫手們,跟我想像中的寫作,早已有了一段落差。不是批判網路文學,而是我以為在那之外的可能性,並沒有被看見啊。(其實也有很多很棒的作者,因為網路所以更被看見)
「盤算一場旅行,二十九歲的最後一個月出發,遙遠的旅行,回來就是三十歲......借助一種貧窮旅行的方式去克服你,五毛錢的包子,二十塊錢的跳蚤旅店,我的旅行完全混吃等死...如果能抵達地理邊界,我就有能力走到愛情的盡頭...」
絲路分手旅行雖然是一趟大陸西行,卻也是情感的西行,意欲在西方使其下沉到看不見、解除身上的三十歲魔咒。好似綠野仙蹤裡頭的稻草人、機器人一般,此去是為「還原」。
「Sound of Silence。即使是形同單人旅行的狀態,心中總是還有著說話對象。心底始終有人,一個看不見的旅伴,親愛的第三人稱。傾訴的內容或描述風景或者記敘旅行的心情,偶爾記憶也會偽裝成那樣一種內心的獨白。聲音協助或者干擾自己旁觀事物的方式,提醒自己留意週遭環境,提醒著那些可以寫進旅行明信片的所見所聞。」
也是因為這一本書,所以在花蓮買了一本明信片,去到壽豐以及烏來,都寄了明信片給自己。書中恰好也有「來自邊緣的明信片」系列文。裡盡是深刻同作者自己有關的思索。
也因為這本書好看,所以我去借了他寫的另外一本書:「綁架張愛玲」(拒C拒胖拒迷戀張愛玲)。我跟張愛玲一點都不熟(她也跟我不熟),只讀過傾城之戀,那是大一的必修課上念的,當時候我還不是文藝少年(現在也不是)。
但是現在我知道了胡蘭成,也知道了「歲月靜好」,也知道了:「可是我一天不能克服這種咬嚙性的小煩惱,生命是一息華美的袍子,爬滿了蚤子。」文章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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