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af_promo_129

他說他是失憶的、失意的以及詩意的少年。

踏上追尋的路,從電影開始,之後進到平面設計的世界,一段時間極喜歡電腦軟硬體上的各種新知,像不願意成為新世紀的資訊文盲一般。所學跟管理有關,卻喜歡的是行銷的領域,之後與傳播以及廣告結緣,初淺認識社會學更是驚為天人,怎麼會有這麼一門吸引人的學問。之後伴著時尚、設計,佐著純文學的小說散文一路的繼續向前。咀嚼淺薄的攝影知識,依著圖鑑辨識偉大的建築作品,一旁摸索著關於css的語法。

Crossover,似乎就是現在狀態,雜食性的動物。

她寫:「其實,我非常不確定,即便同時以書寫、攝相、記憶、口傳等方式不斷試圖保留正在消逝中的一切,將來真的能夠想起來,每一處曾經怨憎愛慾過的地方的細節,或者是眼前這些陌生茁壯的事物們,原來,究竟是什麼呢??一如班雅明的歷史天使,即使頑固的背對著,還是會被時間的風暴吹向未來,雖然是倒退著走,卻依舊不可能「停駐於此」。」

時間會翻越「過去」,走到「現在」,前往「未來」。

氣象預報著今年冬天的第一波強烈冷氣團報到,16號清晨或許會有九度的低溫。若是以往在淡水,現在早已經是冷到不行,羽毛大衣天天拿出來穿,但在這裡並不是。連下了好幾天的雨,昨日天氣好,去市區逛逛,但是氣溫仍低,路上許多攤販擺出圍巾,生意好不熱絡。

少了很多自己的文章,主要是因為手上的書很多,在有限有空的時間,都在讀,不斷的,讀。連寫的時間都減少,許許多多的殘篇斷語,還得要打成電腦檔,這樣手續太煩。況且每次文章總是拉拉雜雜一長串,打起來總是花時間修改,但那道也是自己活該。

遠遠的,他坐在桌子前,有個人,瞧不清臉孔,似乎在看什麼資料,兩人似乎在一問一答。聽不清對話的內容,沒多久,坐在桌前的人離開,他抬頭,喚「Next」。那儼然是我,而接下來走進來的依然是我。

一進一出,兩個我胸前別著號碼牌,18以及2開頭,這樣詭侷的氣氛當中,也來來去去了不少個我。他們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同,那差異僅僅表現在號碼牌上面。我僅僅記得這麼多,不記得那是一個什麼樣的房間,什麼樣的桌子,什麼樣的椅子,甚至來來去去的我身上的衣著髮型,在醒後,不記得。

她寫:我們注定生活在充滿雜音的世界裡頭。稀世美麗的詩句會被淹沒,還未送達最珍貴的讀者手上,就被劫獲拆解;又或者,燦爛幽微的事物本來就不是為傳釋活動而生的,如同在威尼斯海濱,阿森巴赫遇見美少年達秋的前一刻,「他的目光分散在海洋單調的煙霧裡,他衷心喜歡海,因為他渴望休息,將嚴苛而繁複的經驗摒棄在一旁,投身於巨大而單純的事物之懷抱中,可望那些不可傳達的,不相稱的,永恆而非存有的事物。」這情感滲透,根著,而是我們度過□□□很多的一生。

我想那個夢應該是個暗示,是個隱喻。

最後我認為她寫的真好:

「海風迢遞,花如野火,走在盛世邊緣,竟找不到任何一個隱喻可為註腳,可能,至今我們都還不清楚究竟輕易復棄了什麼。」---<海風野火花>楊佳嫻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scottels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