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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的故事內容就是相戀八年的男人,因為喜歡上一個叫做華子的女人,所以跟女主角梨果分手了。沒想到華子跑到梨果的住處說要跟她一起分租,開始了兩個人同居的日子。女主角常常透過電話跟前男友連絡,剛開始會藉由跟華子有關係的話題溝通,漸漸的女主角業開始學會了遺忘。

梨果一開始只是裝做不在乎的接受,但是心裡頭卻痛的難受,更因為華子住到家裡頭心理產生許多沒有辦法處理的情緒,但是漸漸的她開始的也喜歡上華子,甚至因為華仔的離開感到寂寞,雖然她還是進行著她一般的日常生活。

她的生活並沒有多大的改變,就好像是冷靜與熱情之間一樣,維持的生活習慣。身邊的朋友都跟華子有關係,被華子稿的團團轉,既使是如此,她也漸從的平淡的日子當中走了出來,體認到交往八年但是這些都已經過去了的事實。

正如介紹所寫的:無法恨得透徹,也無法瀟灑得分手,只能靜靜地面對愛的失落、孤獨和死亡。然而不知不覺間,她發現自己已然接受、克服,並且時間的流逝中找回了自己。

我想故事所要談的很大部分就是時間能夠治癒一切,在後記裡頭江國寫到:同時,這也是個不夠瀟灑的心的故事。不夠瀟灑的心,就是指充滿留戀,執著和惰性的愛情。梨果的戀情的確就是如此,但是在故事的結局,她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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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會有人這樣問我,最近過的怎樣,當我明確的說出我的生活的時候,很多人會認為很悠閒愜意,或者羨慕。但我總是要說那是因為我做著我喜歡的事情。

若是你們像我這樣在一段時間的空閒下來之後,到底是不是真的會這樣的大量的讀呢??其實我有點好奇,好奇的原因更在於之前看到一篇文章談到現在的人很喜歡寫自己的興趣是看書,或者是閱讀。如果你不是,那也無所謂。

我只是認為這之中更要區分為是讀什麼??

我想那一定是刻板印象(至少我以前就是如此):認為興趣上寫著閱讀的人應該是很有品味之類的。但有興趣以及是不是會一直從事著那樣的興趣好像是兩回事,我現在發現。

教育部網路國語辭典:興趣乃為

第一,欣悅而樂於從事。唐˙杜甫˙西枝村尋置草堂夜宿贊公土室詩二首之二:從來支許遊,興趣江湖迥。

第二:樂於學習、注意的事。如:他的興趣是蒐集郵票。


明白的說,我認為,興趣上寫著看書或者閱讀的人,是不是真的會趁著有空的時候就看看書,或者是看什麼書,還得要有所區辨。當然你會認為不管看什麼書也都是看書,何必要這麼的刻意,難不成我是想要突顯我看的東西有多麼的高尚嗎??看漫畫書就不行嗎??

我的意思當然不是如此,只是我認為當我們在興趣上書寫閱讀或者是看書的同時,每當悠閒的時候,最常做的事情其實滿有可能是待在家裡看電視,打發一整個下午的時間。我深深的感覺到如此而已。

我不是要唱高調,只是說明一下。也許你認為悠閒,我只是認為我在做我喜歡的事情,犯不著欣羨之類的,也許要你看這麼多的書你還不願意。就作你喜歡的事情就好,哪怕是看電視或者是去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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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這一本書,心裡頭有滿滿的感動。真的很厲害的作者,當初我看現在很想見你的電影的時候就覺得超感動的。現在看完了這一本平凡家庭的故事,好幾次都眼眶泛紅,真是太好了,我一直在找這種可以哭一下的小說。我喜歡看書看到哭,我不會覺得有啥好難為情的,那是很真實的。

書中以故事與父親的書信做為兩段式的敘述,故事本身是現在,爸爸的書信寫的是關於主角弘海小時候的事情,交織成為故事的主體。跟現在很想見你一樣是帶有科幻性質的作品,但是正如介紹所寫:內容雖然再度以純愛為號召,不過書中對親情的深厚與綿長,較諸《現》書有更多著墨,堪稱是部「癒療系」小說。

書裡頭的平凡家庭,從媽媽,女兒,爸爸,弘海,在市川細膩的筆觸之下可以感到一股溫暖以及滿滿的愛在閱讀的過程當中發散。媽媽的愛擔心,爸爸的寵溺,聰明且早熟的妹妹,隨著故事成長漸漸獨立堅強的少年,帶著溫和的好個性。我個人認為這也是一部好適合拍成電影的小說,只是它是開放式的結局,可能需要修改。

我key上一段我相當感動的部份,不過並非是連續的。這本書我花了一個多小時就看完了,並沒有很多,但是很值得再三回味。大推。

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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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爸爸的工作總是定時結束,夏天甚至在天黑前就可以回到家盡量幫媽媽忙。幫你洗澡(你真是個愛洗澡的寶寶),擦痱子粉,再把你塞進乳黃色的連身背心裡,然後放在爸爸的肚子上。你愛爸爸的肚子勝過其他地方,真不知道是為什麼??但不管你怎樣心情不好的大哭,只要把把仰躺著把你放到肚子上,你就不哭了。那種觸感我想我一被子都會忘不了,因為那對爸爸來說真的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你臉頰散發的奶味,尤其是你常常吐,所以我想乳臭應該比別的寶寶都還要重吧。還有像棉絮般軟蓬蓬的頭髮,我好喜歡那個味道。彷彿放在樹蔭下一撮稻草的味道,那正是幸福的味道。

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受到媽媽的鼓勵,你會大聲的送我出門了。我到現在都還記得。怎麼可能忘的了呢??你總是口齒不輕的用沙啞生對我說:「爸爸,我最愛你。」

一次一次又一次的直到看不見我的身影為止。有時後轉過轉角,走到前面去了還聽的見你的聲音,叫著:「我最愛你!!」

有一次,我因公到幼稚園附近,曾經偷偷的去探望你。可能你不記得了,畢竟那時候你還很小。

季節是春天。幼稚園裡有小小的鞦韆和溜滑梯,小朋友們都還在那附近熱到的玩耍。但你卻不在那裡。爸爸躲在電線桿後面找你,因為幼稚園不希望我們把你交給他們之後又去探望,而且只要你看到我,一定又會跟早上一樣開始哭鬧。

爸爸很想看你的臉,因為我好擔心你是不是孤單又難過?一直望著地面是不是為了要藏住眼淚?所以我就躲到更近一根電線杆後面,結果,就被你發現了。

當時我真的認為可能有某種心電感應。因為你竟突然抬起頭,比直的朝這裡看過來,害爸爸只得慌慌張張的轉身背對你。

雖然我聽見你叫「爸爸」的聲音,但卻頭也不回的走掉。

「爸爸!!爸爸對不對??」你用你那沙啞的聲音問。

「是我啊!!」你說:「是我!!弘海!!」

爸爸還是繼續走,看著地面假裝沒聽見你的聲音。

「爸爸!!」你大叫。

「我在這裡阿!!看我!!是我!!」

雖然好幾次都想停下腳步,但爸爸還是忍住了。如果當下轉過頭跟你說話,你第二天一定又會像這樣找我的身影,等待那個不會來的爸爸,並且再度失望。

「爸爸-------!」遠遠的你,聲音漸小。

「爸爸!!我最愛你……」

爸爸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當時的聲音。




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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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約定的那一天

內容介紹:

平凡的小學生身體產生莫明的病痛,只有浸淫在水中世界才能減輕痛苦,然而與少女里沙宿命的相遇,逐漸揭露了奇怪病症的原因,最後的結局出人意表……以《現在,很想見你》轟動日台的市川拓司的最新作品。

這一天起,他開始寫日記。雖然我是在事隔許久之後才看到日記,但那與其說是個人的紀錄,不如說是為了讓某人看的前提之下寫的隨筆。日記第一頁寫著這麼一句話:「終於遇見了。興奮得讓我幾乎喜極而泣。」

我們在潛水池底互相貼近,幾乎碰觸到臉頰。望著里沙的眼睛,我的心臟噗通地發出好大的聲響。水中聲音傳得比陸地還要大聲,這讓我有點擔心,不知道里沙是不是聽到了那個噗通的心跳?可是那時候我卻發現,這個噗通的聲音不僅來自我的體內,我相信連在我身邊的里沙自己都聽到了──

「我們一定有我們誕生的意義,我感覺我好像可以找得到。」多麼強而有力的一句話。曾幾何時,你已經成為可以獨當一面的少年。我得讓他幸福,我心想。當時的心意,還像金星的大氣般炙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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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說這是一部關於小狗的小說,故事的背景是定是在創作者之家,這的地方是一個出版社社長別墅,在過世之後變成開放給各種創作者可以來居住的地方。這裡是地處偏僻,被北邊的山,南邊的海,東側的河,西側的沼澤給包圍,還有一片森林。在創作者之家的管理員也就是撿到婆羅門的主角,從用奶瓶餵奶開始細心照料牠,在這個孤寂的小村落中,與小動物已漸漸成為了生命共同體。

這隻小狗的名字就叫做婆羅門。

書裡頭有一些部分是專門介紹這隻小狗的習性,寫的相當生動,活靈活現,可以感覺的這隻小狗狗是多麼的討人喜歡,像是婆羅門的腳步聲,婆羅門的尾巴,婆羅門的睡眠。

當然最後就是婆羅門的埋葬。

故事當中對於附近所埋葬的大量石棺有一番細緻的描繪,但是我並沒有讀出網路介紹所說到不時飄散著死亡的意象。書的字數並不多,可以很輕鬆的讀完這一本書,我想了想,這就是小川洋子的魅力吧。可以這樣對於生活中事物的細緻描繪,卻又帶一點魔幻的意味,就像是秘密結晶裡頭各種消滅的事物一樣,那些事物都是生活裡的平常事物。

這一點在生動的呈現出可愛的婆羅門上面是相當的明顯。


閱讀結束。婆羅門的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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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介紹:

故事敘述「創作者之家」(藝術家進駐此地創作)的裡一個管理員,在初夏之際,偶然間撿到一隻受了傷的小動物,取名為「婆羅門」;但夏季結束時,「婆羅門」 卻意外死了。故事場景雖然發生於一個旁有古代墓地、彷彿位於生死交界上的村莊,不時飄散著死亡的意象,但因作者清爽自然的筆法,讓這部談論死亡的作品散發 不可思議的明朗感。

喜歡小狗的讀者一定會對於書中描述的動物日常活動感到心有戚戚焉。作者非常細膩又幽默地描寫小動物喜歡啃咬、沒安全感等讓人好氣又好笑的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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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滯了幾天又開始書寫總陌生的很,筆握在手上的感覺不那麼流利,寫出來的字也看起來比較像鬼畫符(不一定還比較好看>沿海岸線徵友讀著。下午時光,從樓梯口那大片玻璃滲到電梯口的晴朗陽光所形成的光影,霎時為這個開放的空間帶來靜謐的藝術氛圍,我在其中座落而優雅起來。

接到了下班的大學同學,一同慢慢信步行至約十分鐘路程的星巴克去,我們東扯西聊著近況以及一些生活上的想法,更多的是在共同興趣上興高采烈的搭話閒扯淡。當然也分享討論自己過往所造成個性上的殊異。

這樣可以共鳴又可以瞧見/發覺與己身不同的人的個性思維,這樣的聚會讓平靜的靈魂受到正常可接受程度內的外在刺激,也讓日常生活裡堆疊沉默的話語重量得以有宣洩的出口,於是講了很多話不覺得累。

分辨著雖然有著相似喜好卻不同的兩個人的各自生活。她說她的粗神經,我談我的想太多,這樣差異的種種在當下聽起來著實有趣。但是個性上所帶來的困擾卻是那樣在過去生命裡頭存在,並且造成了影響。

她坐在我的對面侃侃而談著她自己的過去,以及她與我共同的大學同學相處的片段,那吉光片羽。我有種跌回往日時光的錯置感覺。因為一段不短時間的獨居,獨處,獨來獨往,所以遺忘自己還有那樣的能力---往回看的能力。

曾經有一段很長的時間恐懼或未具看某些已經發生無可更改的過往,凝視那些行成現在的過去,那被我小心翼翼摺疊收納在記憶倉庫分類的過往時光(old day)。一些眼睛所見的風景,耳朵聽到的歌聲,鼻子所記住的香味。

當時陸陸續續發生許多不愉快的事情,一些挫折。於是和班上的人際關係相當甚至可以說是過分的疏離以及生份,也許可以解釋為不知所措。一直要到大四某一堂大班課,小賴坐在我後面,她問起我幹麻都不打招呼。而我老實的告訴她除了不好意思,不知所措以及其他種種。

那並非對她不好意思,是對自己的。對於身上所背負的各項經歷總認為沒有什麼好引以為傲,甚至是很糟。擔心別人對我的看法,住在自責與自卑的想像高塔,圍城中。(等待別人的撘救!?)

當時她豪氣的鼓勵我,那一些話語以及那樣的舉動讓我得知她的看法,也令我鬆了一口氣,感到從烏雲遮蔽的縫隙中流敞而下的陽光,有讓我從禁錮的魔咒釋放,漸漸的變回人形。

這麼說起來,那一段社團的日子是極度壓抑而且不快樂。對於自己做得到的事情也不抱持著太多的驕傲,甚至認為別人也可以,沒有什麼了不起。更多的在意放在為什麼自己的成績沒有起色,質疑著自己是出了什麼問題,貶抑自己的行為。

現在能夠澹然處之,觀之,談之,想想真不可思議,那日子太近像是日昨,太遠有如前世

那時每天都抱持著疑懼,為什麼每天都很晚睡,有做不完的事情,處理不盡的情緒。除了肉體上因為長期熬夜睡眠不足所帶來的疲憊以及倦怠,精神層面上也飽受莫大的磨折。

如此,更遑論有時間去經營其他人際關係以及感情生活。隨著完成以及未完成的工作累積,壓力成等比級數成長。那時若逮到空閒,一定是拿來處理生活瑣事,例如整理房間,洗衣服,買生活用品這類的。

我認不清自己,我擔心害怕憂慮別人的譴責,於是自己責罵千百回。我不快樂。

所以當一切過去之後,他問起我是否肯定社團的價值,我持否定的答案。我曾經以為我走不出來,為此困擾一段很長的時間,雖然我現在並沒有在那樣的陰影之下。

自己面對家裡,導師,同儕,學長姐,自己的各種要求,面對其他的可愈,想望自由,我有如在一個巨大且四面八方的鍋爐,日復一日的運作。在裡頭悶燒熬煮的我,甚至沒有辦法真誠的肯定自己,那也就是過去強大陰影造成的影響加劇。我曾經以為就那樣了。

爾後,在很長時間尋找自己的過程,敢一步步回去探索,那是漸漸找回來的勇氣以及逐漸肯定自己的結果。

他寫的:「差異性的存在在於價值觀的擇取,然而我們真的說誰對誰錯嗎??

有誰能夠真正去定罪他人?就算從此分道揚鑣,各自天涯,也無法否認最初,我們都曾以一顆熱騰騰的想望的心,如履薄冰,試圖靠近。只不過,接過對方遞來的問候,擱放著,光芒著,褪色著,近了,又遠了。

因此當社團裡漸沓的人事糾葛如一個小型的社會,心思的憂為使彼此都落入一個流沙陷阱,還有什麼是可奔赴的呢?在大階梯上看一場布袋戲?在咖啡坊裡喝一杯冰紅茶?或者,往城市裡逃竄,像一隻疲憊的螢蟲,在也不想發光?」


忙碌以及少眠是不需要說明且身體力行的字眼,每天,每週,每月,有著大大小小開不完的會議。我們有如遊牧民族找著開會的地點,可能是悶熱而且有蚊子但是安靜的樓梯間,可能是空無一人的教室,可能是學校附近的簡餐店,也有可能是在網路上利用msn。時間從下午到清晨不等,開會的人數也不等,議題多變。

有時和學弟妹開,有時和學長姐開,有時自己開,為著不同的出發點以及考量針對同一問題爭論不休,爭執不下,七嘴八舌是經常的事情。有時也會同仇敵愾的抱怨著討人厭的人或事,恨的牙癢癢。

常態性的晚睡,上課容易爬不起來,做不完的事情,臉色憔悴,精神不濟仍要振作,每個人都呈現爆肝狀。面對上頭,童才,學弟妹,更是不斷的人格分裂:又是嚴肅,又是搞笑,又是精神慰藉,又是鐵面無私,又是無害小白兔。

一個人身上的角色可以衝突成如此,我經常性的懷疑我們是天生的演員,要不然絕對是多重人格。當然也可能單純的是人的潛力無限。


除了開會之外,辦活動,做物料,設計海報,寫企劃案,其他有的沒有的事情也不少,更何況每個人的專職是學生,課堂上的作業報告習題不會消失不見。

因此,當時所面對的巨大恐慌是來自於宿命式的無法擺脫,掙逃不了。無法可想如何從那樣滿身腥的泥濘中脫身(往往想要跑掉卻會弄得更臭),身不由己,無奈家N級。常奢望斷尾求生,但是斷了之後就可以得道升天嗎??

我曾經想要問那些沒有跟著我們一起的其他人,心裡頭對於離開之後的感覺,以及後來的路是怎樣走的。但是畢竟沒有,除此之外,和他們也因為時間以及環境的關係淡薄了。

「有人說那個年代是好的,因為它發光它燃燒,它照亮許多黑暗沉寂的畸角。慰了一樣的理由,有人說那年代光怪陸離且炙痛難忍,它不分青紅皂白一切盡成灰。我沒什麼反對意見,即便曾有過,也真的都煙消了。時代會過去,年少青春也會,何況火燄,何況意見。」


那畢竟都已經是過去了,那些都只能是記憶,故事以及神話。除了拿來述說,除了社團登錄可以證明,不然也就只是說嘴。

「我現在才明白過去不會像是海市蜃樓一樣消失。我明白未來,雖然還看不見,卻有著重量。我們處於過去合憲在相互拉扯的引力之間。這需要消耗很大的能量,猶如光速般的力量,去化解那種引力的拉扯。」


認真想想那真是不可思議,四年之內可以如此和臺灣股市有的比較,淺碟的上下震盪是家常便飯,到後期根本就是麻木而習慣。至少我得到了一些除了記憶,故事,神話或獎狀以外的東西。

坐在星巴克和大學同學談的內容泰半都並非直接和上述的內容有關係,真正相關的是『那些以外』的。我認為那就是類似她所提到的殘缺,雖然她是以愛情為例,但是我認為只要把主詞置換也是一樣的。

「果然這一切關於愛情真是鏡花水月嗎??

我不知哪來的勇氣,對於這恍惚的概念寄予厚望,不論它之後伴隨的是怎樣石破天驚的變化,我始終篤信它封存記憶的能力,以及它超越人世鐵則的可能。她力量如此巨大使人瞬間變心或者一見鍾情,它打破承諾,凌駕道德與規範(遑論婚姻),它搞建設也搞破壞,它使人心煩氣躁,也使人別無所求。它如此無邊,可是我仍相信我可以為它命名。

那個大徹大悟的午後,我真不知該說那段愛情是虛妄的還是說它根本成了我的一部分。我如此的鮮明記得它當年的起承轉合,獨獨忘記光陰已經荏苒。我想她是要跟著我海枯石爛了。

當我們討論愛情我們討論的那些話語(管它是什麼呢?)始得這一切殘缺的物質變的更能忍受。村上春樹特別喜歡這種殘缺---在不完美中努力純粹而終究徒勞。

它與我的人生共存續,它的填補如此扎實,我不再感到悵惘(當然早就不痛了),我已經不能明確指認它是愛情抑或殘缺,它都是。然而它使我這樣完整我不再懼怕什麼,即使終究是徒勞而且曾經很痛過。

即使它是殘缺,我想那其實就是愛情。我說它是。」


我說要把愛情換成「那些故事,神話以外的」。


到了目前這個階段(有人提早,有人較晚,但始終要面臨),過去沒有辦法被言說,被化約為一張成績單,當然你可以自行添加其他除了數字以外的東西,使其更為豐富。無論如何,是看向未來,朝著前方的。(也會有人朝著後方)

這階段的男男女女似乎吸引我們全副心力的是更為巨大的茫茫尚不得而知何去何從的多樣選擇,漫天撲地而來。

周身朋友的關係進入動盪不安,分崩離析,且散且亡的亂世。所遺留下的一小撮肝膽相照或習氣相投的手帕交(!?),也各自有其人生計畫(聽起來真偉大)。但是能選擇的就是出國唸書,就業,再次準備考試,延畢,等當兵,除了嫁人之外,我想不出還有什麼選擇了。

似乎已經在戀愛的人持續下去,當然也有可能在現實環境的考量下沒有辦法在繼續下去,不過應該是較為無瑕或無心去創造新戀情,追求新戀人。換句話說,尚未找到的也就停止尋覓。

即將踏入職場就業,被巨大的社會機器整頓,身上名為熱情的火焰常遭風涼話的無情吹打,以及冷水潑上身。或者即將接受國家所規劃一連串軍旅生活,基本上要和社會脫節(大部分如此),身心必須重新被嚴苛規範管制成為一個訓育的個體。

回到現在,才發現似乎青春的殘酷不再那麼尖銳,許多的堅持漸漸的放手,人生的進場維修,重新整頓也不那麼頻繁次數變少。不過很有可能下一次的的重整卻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因為拿青春和不懂事當做學費的時期已經過去了。

出國唸書的朋友也就這樣飛去與我相差十六個小時的地球另一邊;當兵的朋友當然是受到限制並非過著自由自在的日子,或許感覺枯燥,每天早睡早起;上班的朋友,每天的工作內容大抵上重複無變化,但是很有可能常常忙到快要翻過去,不斷的問自己到底什麼是人生的意義;前些日子的研究所考試,現在放榜之後當然是幾家歡樂幾家愁,但是考上之後也許不是前途無量,是前途無亮也有可能。

我在等著邁向下一個階段。

也許接下來的生活開始充斥的二分法:就業/待業,結婚/未婚,單身/戀愛中,上班/放假,國內/國外,那些學生生活中原來富含變化彈性的未知,都從火焰變成了灰燼。

現在我仍擁有的是青春的尾巴,誰知道明天過後我還擁有的是什麼??過去無法改變未來茫茫不可預料,也許我真的只擁有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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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出處:http://www.locuspublishing.com/product.asp?book=1111CA066&pageMode=abridgement#1

我是個三十多歲的單身女性,生活在台北。我的朋友也多半如此。我們人生的困擾很多,多半與婚姻無關。除了憂國憂民之外,我們的困擾大概可以分成三類:體重,工作,錢——或者花錢。當然,我們也擔心各種關係,人際、家庭與自我。

這些問題,是二十幾歲的時候萬萬沒有想到的。然而我們也就這麼順理成章地面對了,真是謝天謝地。


我還記得,二十歲時看了大島渚的經典電影《青春殘酷物語《,故事描繪一九六0年代日本的學運年輕人普遍共有的焦躁和憤怒。當時尚年輕的我對於「青春到底如何殘酷」這個問題始終似懂非懂,年輕的反抗不就是充滿激情和理想嗎?我私下這樣想著,並且無法認同片中隱隱的、冷徹心扉的無情、挫折,還有殉死。

那個電影看得我直打寒顫,全身哆嗦,想吐但是吐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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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出處:關於單身

相關網站:傑維恩愛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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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剛下過雨,我們忙裡偷閒看了場電影,但是我要提的不是電影,是單身。

你是否發覺了,電影院裡出現最頻繁的族群就是情侶,看電影儼然已經成為戀人的專利了。

你是否還發覺了,絕少數的人是一個人去看電影的,不過我就是習慣一個人去電影,而且是散場電影。

單身去看電影是異樣的,喝咖啡也是,上義大利餐館也是,這個差勁的世界以異樣的標籤貼在單身的人身上,這個社會持續保持某種不平等的態度來看待單身。

有一回聖誕節,我裹著大衣獨自上義大利餐館,當時的服務人員當面就拒絕我用餐,理由很單純,因為我是獨自一人前往,店家不願意用兩人座位作一人生意。

所以單身的人是格格不入,特別是節慶來臨時。

在美國的一些州法律裡,有的明文規定店家不得拒絕單身客人,而反觀台灣呢?為什麼不能給單身的人一點應有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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