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西出埃及記中,他分開紅海,領著以色列人來到流著奶與蜜的應許之地,我藉著出差之便,坐上高鐵,不畏外頭的低溫,讓高速鐵路劃開時間的詭計,還來不及意識,便到台北。相關部門在國際書展設攤,還一次設了兩個攤位,從沒有去過國際書展的我,讓主管領著我跟另外一名同事,去探望其他部門的主管與同事。
一館裡,設有世界上最美麗的書籍的展覽,我看著台灣金蝶獎的得獎作品,那些書籍的名稱我都不陌生,論及是否閱讀過,那比例就少了。出發前,奇摩新聞上有則「不佳」的書展新聞:「一個強打「三本雜誌一百元」的攤位,牆上貼著標語「知識掉價、賤過廢紙」,讓人怵目驚心。」
新聞裡還寫:本該是書香嘉年華的國際書展,如今面對淪為大賣場的考驗。(所以我該推著手推車,沿路把書丟進來嗎!?)看來,我來不及參與到合該是濃濃書香的國際書展(前幾年的!?),卻參與到的是不斷折扣、下殺價格的變相賣場。我參加過的所有資訊展,也都沒有什麼濃濃的最新資訊科技的氣味,全都是show girl以及一家比過一家,展場割喉戰的廠商們。
不過我就是抱持著撿便宜的心態去的。
我定了兩份雜誌,買了四本書,本還想要繼續購入,不過心想可閱讀的時間以及買書的速度根本不成正比的情況下,我還是就此打住。另,房裡已經沒有太多位置可供我放書、置書,某種程度上來說,我是在養書。無論作者有沒有舉辦簽書會,對我來說,都沒有差別,因為我都碰不著。就算是阿信、柯裕棻、朱天文、簡媜……通通都一樣。(怨念)
那麼這一篇的重點到底是什麼??
- Feb 16 Sat 2008 01:43
出書展記
- Feb 15 Fri 2008 01:41
那年的情書之一點都不,情人節。
那年的情書
手上青春還剩多少
思念還有多少煎熬
偶爾清潔用過的梳子
留下了時光的線條
你的世界但願都好
當我想起你的微笑
無意重讀那年的情書
時光悠悠青春漸老
回不去的那段相知相許美好
都在發黃的信紙上閃耀
那是青春失去記號
莫怪讀了心還會跳
你是否也還記得那一段美好
也許寫給你的信早扔掉
這樣才好曾少你的
你已在別處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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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友人P那借來了,炭烏龍那有一篇感想,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仿日系的手法,友人Ken說有太多的岩井俊二,加上念傳播的他,看的並不是單純的劇情本身,而是拍攝的手法,攝影,美術,燈光......等等。果然在不一樣的行業裡,出發點完全不同,我偏好本片的唯美鏡頭,卻不喜歡電影實際上要說的事。
我已經忘記我是不是曾經有過自我認同上的掙扎,現下清清楚楚面對的是同事對我的私生活相當感興趣,可惜,我沒有什麼私生活可言。我沒有做過相當瘋狂的將自己的頭髮剃掉的事,大四那年開始蓄髮、染髮,就已經宣告我開始以自己為核心的轉變之姿,嘗試同步的讓父母親跟我同調。讓他們懂我的語言。
那些喜歡、不喜歡的,愛不愛的,好像久遠的如前世,僅僅是畢業以及退伍,怎麼「步入社會」這四個字,將我從愛情那端,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哎呀,我不是故意要走憂鬱風格的。
今天情人節,公司辦活動收了不少錢。原本還以為過完年來客量會增多,不料最近來客量以及詢問數如此稀少,預想情況非常不妙,沒想到今天卻一湧而出(不畏氣溫繼續下探)。中午過後,人潮絡繹不絕,一段長長的時間(直至晚上八點多),都非常的忙碌。分兩次結帳,收穫超乎預期。情人節的符號意義,已經被商業化,不再那麼單純,是適合做節慶活動的好時候。真的一點都不,風,花,雪,月,我連好好感傷的時間都沒有,情人節就這麼結束了。
我還來不及遙想曾經愛過、會呼吸的痛的那一些人事物,就拎著今日未結的餘款,帶著一身疲憊的身軀,想著明天還得要進行的工作回家。我還來不及跟自我認同好好的障礙一下,我的自我認同就已經淡化退至工作的後面了。
至於為什麼要放江美琪,是因為我看了一下我曾經寫過的肉麻字句。即使那都是我的真心情,現在看起來還真是少年愛把肉麻當有趣的掏心掏肺,那種赤裸裸的情感非但沒有傳遞到對方的心中,還造成反效果的過往。
該怎麼說?
就像是賴鈺婷寫的:彼時來不及說出的心事,如今是曝光過度的膠捲。無從指認的人影,無從覆答的心事,怕是要在如流的年光裡,淡惘成無聲的謂嘆了。彎下身,小心翼翼的,掬起我的青春。
就是那樣。
而且鍾怡雯還說:情書。滿紙荒唐言,簡直不忍卒讀。時過情遷之後,情書就像分泌旺盛的頭皮屑,有礙觀瞻。我曾經在一本借來的書裡發現一紙短箋。那是粗心的收信人遺落的情書,遣詞用字令人難為情。何況,他們皆為我所識。情人之間的語言,一言以蔽之,不可說。
我的情人節開始於一杯星巴克大杯焦糖瑪奇朵,結束於完全沒有任何一通來自於他的簡訊的夜晚。
- Feb 11 Mon 2008 02:40
那是我最遠的流放,而他們都還不知道。自己的房間//張瑋栩
我知道,新的生活已經就緒,就等我加入,運用時間與精神和各種事物對話,並且再一次發現自己。其實,天空怎麼會太高呢?我們都該有理由相信你摸到的,就是天空。 生活,很多時候是說不上好不好的,不怎麼不好,也不怎麼好。沒有好到讓人興奮莫名,也沒有插到讓人破口大罵,於是就有一種無奈的寂寞。很多人害怕這樣的生活狀態,便急急要找人來陪。常聽人說,一個人也可以過的很好,卻很少聽說,兩個人也可以過的很好這樣的話。 |
因為「她說寫作是一種治療」,所以我到了「fancem is not dead」,然後發現他讀張瑋栩《自己的房間》。從他片段節錄的字句中,不足以滿足我的嗜讀,於是我上網訂購了這本由我從未聽過的作家寫的書籍。要說是一種源自於對文字的熱愛,倒不如說是一種近似第六感般直覺---自以為會喜歡---的誤讀下的行動。我曾經去誠品中友店詢問,店員告訴我目前沒有貨,而且作者是中國人---事實上,作者來自馬來西亞、檳城,中學畢業後來台灣唸書,當過陳文玲的助教。
大學畢業後,她從台北>>檳城>>吉隆坡>>墨爾本>>倫敦>>威尼斯---佛羅倫斯---羅馬---巴黎,我非常喜歡她寫:……因為他間接說明了和我一樣對「出發」這回事著迷的人們,何以一直在蒐集屬於自身的世界地圖集---因為意義無法經由他人的敘述構成,他人的敘述也無以形成自身的記憶。
我思及我尚未擁有我的世界地圖,可是我已經練習蒐集屬於自身的台灣地圖,雖然我並不像是那些「環島,上路吧!」的人們,熱切的愛著這土地,但曾經居住過的地方,「那些地方遇見的人事隱約對我有某種意義」。
- Feb 10 Sun 2008 03:03
那個熱門文章....
把熱門文章的欄位又抓出來看一下,竟然是以及傑森史坦森。
我快昏倒了..............以下是本人的無病呻吟,不要理我。
- Feb 10 Sun 2008 02:13
療癒。彼方之光//蔡逸軒
他在晶晶帶了這本書給我,作者(蔡逸軒/阿威)在自序裡提到林靖傑導演的「最遙遠的距離」。同時,我也非常喜歡那部電影,他寫到電影裡,他看見最痛苦扭曲的一個姿態:
一條由社會價值中脫序的魚。很諷刺。
然而他心中的幽闇,是我們無法測量的吧?能做的,只有尊重。
我在思考,為什麼作者特別提及的不是電影當中的其他角色,而是由賈孝國飾演的心理醫生,以及其內心巨大的洞。或許正是因為那場景、角色,隱隱呼應他小說裡的幾個主角。失去哥哥曾有過自殺念頭的志堅、小涵只能假裝不曉得那個秘密叫著自己的媽媽叫姊姊(一如阿莫多瓦的電影「完美女人」,其實姊姊是媽媽)、失去父親也同時失去親近山的能力的安琪(又好像電影「顛峰極限」裡飾演哥哥的角色),以及單親成長正直的不懂得轉圜的主角允文。
故事中每個主角心裡都有一個巨大的洞,無論以什麼方式都無法輕易的消弭,而且,消弭也不一定是最好的方法。或許,我們需要的是撫平,但,那是多麼困難的事。他寫:「成長經驗如同刑具般,強而有力地箝制住每個人往後的人生。如果把一個人的心自小便裝在歪斜的容器當中,那麼長大後,心諒也會是歪斜的吧。」最遙遠的距離中,錄音師小湯也是在賈孝國藉由角色互換的協助下,承諾自己他會好好的,回到原來的生活秩序裡(不再是脫離的狀態)。
- Feb 08 Fri 2008 04:18
寫給邊境的信,三
叨叨絮絮的說了一天的話,靜下來坐在電腦前面,什,麼,都,不,想,說。把MSN關掉,把iTurn打開,讓思緒亂飄,沒能終止。心緒不定,趕著在過年前繳交企畫案,上班跟同事提及這是我昨天晚上在家做的,他說:過年前你還把工作帶回家做?我說:是阿。對了,除夕我要值班到五點XD
把設定為草稿的文章列印出來,總共60筆。看著那些文章,落入一種想像,想像當時候閱讀的興味。《家離水邊那麼近》,被列為開卷2007十大好書之一、Lily的《東京鐵塔》,母子之間的親情感動許多人、《愛情決勝點》裡,伍迪愛倫到英國告訴我們運氣影響一個人之重要、《布朗修哪裡去了》,邱瑞鑾娓娓道來法國讀書館裡的那些人與書,甚至日復一日的天氣都顯的特出、《頂尖對決》裡,克里斯丁貝爾與休傑克曼,終其一生互較高下,終究是犧牲與失去、《瑤草》一書,作者筆下遮蔽的時間,緩緩滑出時光的軌跡……
除夕晚,青峰穿著紅色的外套,唱著最後一首歌,是陳珊妮的「四季」:
四季(Until The End Of The World)
作詞:陳珊妮 作曲:陳珊妮
秋天搖著尾巴
說他其實愛著夏天
但已經是過去的事
冬天又來了
要秋天多給一點時間
還偷偷想著春天
春花秋月最寂寞
冬雨不討人喜歡
你像夏天只愛自己
我卻等你一個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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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網路上遇到她,跟她提到我想去找台中的咖啡館(找到Mojo cafe、Edia cafe)。她說,她也想要開一間咖啡館,可是那就像是在雜誌上、新聞裡看到的,遙不可及(她還說,像你我這樣的一個小職員,怎麼可能開一間咖啡館,要注意的事情太多了)。我說:只要相信你做得到,你就會盡一切可能去做,你就會做到。
- Feb 02 Sat 2008 01:25
寫給邊境的信,二
原本我不知知道應該寫些什麼,僅是儘可能的將生活描繪,然後點出生活其中的各種滋味,以及遇到的人事物。幾天前晚上,坐在床上背靠床頭櫃,拿出在誠品加價購的旅行筆記本,寫下一點點什麼(不過就是四行的文字),反覆觀看那些文字,倏然,心底的某個地方鬆動,感觸一湧而上,便無法停筆的寫下去。(想要「被表達的感覺」蔓延全身,一邊寫還可以感受到那種亟欲表達的顫抖)
明明知道要早起,明明知道時間已經不早,卻無法遏止這種過癮的書寫,因為久久未現。
我從來沒有想過成為小說家,因為我無法跟文字搏鬥太久,很快的便會俯首稱臣。偏偏寫小說需要跟文字取得一種共識,需要把想要表達的東西以故事的方式呈現,無論劇情的走向是哪種敘事方式。我認為,要寫出後設小說,就必須要有更強的文學底子,才能寫出探討小說的小說作品。
我寫過好幾次四行(只是大概的書量)的文字,無法繼續延伸下去,所以空白頁上,都是獨立存在的片段,有的被我畫上刪除線,有的被我重開另一個段落。那樣的一個存在,暨跟前頁的文字沒有關係,也跟後來的文字沒有關係,遺世而獨立。
之前都會把入手的書po在「幾本書」的文章裡,自從不再那麼積極之後,我也就沒那麼做了。那篇文章跟已經寫完感想的書籍脫離關係,我還沒把文章裡的書看完,也沒繼續買新書的情況下,文章顯的斷頭斷尾的,絕對尷尬的存在。
炭烏龍說:「總是覺得看你的文章,有種想邊皺眉邊吸著一跟煙的淡淡憂愁」。我想「網路上的生活」,之於我是一種「往上」的生活,因為工作上的關係(工作時間異常的長),其實我已經不聞國家大小事,網路是我吸收新知的主要管道,可是我又只關注在特定的領域,其他的也不聞。
Blog裡的喃喃自語,是一種治療,當我處在自我詰問、反身詢問的階段,身體裡總有不同的自己對話:應該如何如何,卻沒有如何如何,別人通常如何如何……,所以應該如何如何。Blog裡的的文字,並非百分之百將現實生活中的我具現化。現實生活中,並沒有那麼陰沉、難以親近,倒是比較嚴肅。
前兩天的msn暱稱是:瘋狂工作中,工作狂瘋了。某種程度上,那是我心靈描繪的極限放大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