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國香織的神之船,就是封底寫的:最情痴的人,可以為了一段刻骨銘心的戀情賭注一生。我想這是一本看了我起雞皮疙瘩的小說,因為那種堅定的信仰,我似乎可以看的到我自己的影子在裡頭,就是那樣。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在適應其他的,如果那真的是所謂的銷魂蝕骨,他者是真的無法認識我的盒子。
「已經過去的事就不會改變,永遠都會在那裡。只有過去的事,才能夠確實屬於我們。過去的事都裝在盒子裡面,絕對不必擔心會消失,是不是很美??」
是的,那真的是很美,很美。我是這麼認為的,那是最好的時光。
- Apr 25 Tue 2006 13:39
閱讀結束。神之船//江國香織
- Apr 25 Tue 2006 12:48
Turn
他載我到車站,我問他是不是比較希望我將來留在台中工作。他說了一些理由,我聽了進去。我鼓起勇氣說我本有打算在考完試要跟你們談談,只是我尚未準備好我應該跟你們說些什麼,畢竟我已經有太長的時間沒有跟你們好好說過---那一些我的想法以及感覺。
國中之後就沒了。就不說了。
我想,如果我嚷嚷著別人都不了解我,我是得先檢討自己有沒有開放自己讓別人了解。有沒有把那一些想法跟別人說,就算他聽了之後不滿意,但是你預設對方不滿意都不說,對方可沒說他不要聽。
- Apr 25 Tue 2006 12:34
NoW
學著不把話說完---2
先把它擱下。拿出啞鈴開始進行上手臂推舉,電腦裡流洩出來的是蔡依林就是愛。把所有的程式都關掉,看到桌面上的是自己拍攝的房間,裡頭最明顯的是時鐘。
過去都已經過去,誰都沒有辦法回去,目前還沒有辦法時光旅行。只可能汲取那些留下來的記憶碎片。或許,在夢裡、在夜裡、在乍現的恍惚剎那,閃閃發光。
只能看的是現在。
現在的肉體,現在的精神,現在的時間,可以被訓練;可以被挺舉,推舉。未來不能被確定,任何都有可能發生的未知感,漫天而來衝撞現下,幾盡昏厥。
要說的太多,卻也很少。Just do it.
- Apr 25 Tue 2006 02:38
tYPe
學著不把話說完---1
一種類型的書寫,一種愛戀的產生,我想都需要時間的淘洗,才能看的出其中的興味。
持續一段不算短的時間的書寫,我感到自己似乎在綿綿密密的文章當中有了自己的味道,或者是風格。我並沒有辦法詳實的描述那大抵上會是怎樣的感覺,但絕對是跟輕薄短小扯不上太大的關係。我依舊有我欣羨的長期書寫者,他們身上有種家徽或者圖騰。
- Apr 23 Sun 2006 17:22
曙光/Tank
曙光
作詞:Tank 作曲:Tank 編曲:Tank
我還在想 哪個方向 才能找到希望曙光
沒有力量 心情很慌 連問題都無法阻擋
我在想 找方向 希望的曙光
而你 是我的翅膀 帶我飛翔撫我傷
你 是我的力量 賜我勇敢與剛強
我還在想 哪個方向 才能找到希望曙光
沒有力量 心情很慌 連問題都無法阻擋
我在想 找方向 希望的曙光
而你 是我的翅膀 帶我飛翔 撫我傷
你 是我的力量 賜我勇敢與剛強
I am here I am here My Dear god I am here
很脆弱的 我在想 找方向 希望的曙光
而你 是我的翅膀 帶我飛翔 撫我傷
你 是我的力量 賜我勇敢與剛強
★☆歌詞轉載自『六一歌詞庫』 http://so61.com/
- Apr 23 Sun 2006 15:17
意見不同。
每個人都不同,每個人想要的不一樣。
我思考每當我總是這樣說的時候,是否也代表著我常對別人要求的那一些,是否也應該套用這樣的標準,不然我只不過是個雙重標準的人。雙重標準不好嘛??對我來說當然是不好,或許其他人有不一樣的看法。
這幾天我在思考給別人一些意見的這一件事情上頭。有沒有針對那個人的個別情況然後適時的調整,而不是一昧的要把自己的價值觀以及認定的行為準則一昧的往對方套用。
我發現我有時候會特別強調:「這是我個人看法,可能是因為我觀察的層面不夠廣,但是我所得出來的結論大致上是如此。」我會特別強調這是我個人主觀的想法,可是這是不是就代表我的想法就不客觀呢??
應該是這樣說,我並沒有辦法判別我的意見是真的只是我個人狹隘的思考,還是有著我綜合我儘可能有的各種觀點所能有的意見。
這樣的無法清楚的分辨造成的困擾:如果是客觀建議,那麼我就放心的陳述,但客觀卻不見的完全適合對方,相較之下是主觀的比較能夠彈性的調整。但是強調為我主觀的個人建議,對方聽起來可能又會削弱意見的強度,變成較不足以採信的作法。
也許把問題拋回給那個聽意見的人身上他自行判斷,就算給的意見是主觀/客觀那樣又沒有差別。
別人再給我意見的時候,他說:可是很多人都……;或者他說:我是覺得……。在我聽來其實感覺上強弱就會因此有差,我也沒有辦法真的判斷出前者就真的是他所說的那樣,要查證;相反的,我也沒有證據可以指出他的個人意見就不客觀。
- Apr 23 Sun 2006 15:03
我族
從北港回來的時候已經六點多,車子駛上高速公路,我在後座斜坐著,頭靠在車門透過前座與門的縫隙看向前方,左右是高速公路一貫的景色,天色漸漸變暗,昏沉,最後是漆黑。兩線道的高速公路上,前後左右都是車,大客車、小型車、休旅車、卡車、聯結車、載著化學品的油罐車,我被車子包圍著往前進,耳機傳來的是光良的光。
完全不同每天每個我,夢想完成後,就必須繼續移動。
光的背後,有陰影相守,從來不超過我該有的自我
要一直走沿著光,在移動
失敗了,快樂了,都能回頭
我需要都經過才能更把握,就算刺眼低下頭看更多
會一直走,直到我走不動
心灰了天黑了,找個出口
那道光也許是自己的摸索,把心打開放進光,指引我
我醒著,可是恍惚著,零零碎碎的殘破片斷在眼前閃過乍現,那一些我以前就在車上來來往往的一切。我搭著車往來淡水台中,我搭著車往來台中恆春,我搭著車離開家回到家。身體在移動,心也在移動,身體侷限在這個島上,心卻是四處飄飄蕩蕩,尋找落點,後來能夠給自己安全感的依然是自己。我能救的還是自己。
生成姬/安倍晴明 :「博雅啊,我說的不僅是三腳鐵環姬一人。任何人都有想化為鬼的時候。鬼棲息在每個人心中。」
我想要讓心裡頭住著光,即使時辰在黃昏要進到黑夜之際,在高速公路上不斷的前進,那種感覺就像要一路奔向黑夜,在夜裡不斷繼續往前奔馳;就算在有路燈的高速公路,就算下了交流道沒有路燈的鄉間小路,車子本身打出的兩道光,仍助我依稀辨識出道路。
心裡頭煞是激動,對於這樣的方向的堅定的自己煞是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