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來源:星光大道[電影快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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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香氣《慕尼黑》
20060226:高樓誰與上
20060218:黃金夢幻隊
我覺得影評已經講的很棒了,基本上我的想法也差不多如此。
沒去BBS看別人對這片的評價如何,或許依史實與改編來說,褒多過於貶,不過我認為片中所要讓人深思的問題是明顯的:以牙還牙殺掉恐怖份子,只是讓對方越來越兇狠的角色遞補上原來死去的人,這樣到底想要達到什麼。
我認為片中不同的角色有著不一樣的發問以及回答問題的角度,對於911過後,美國意識到本土不再安全,無論是第一、二次世界大戰都沒有遭到戰爭蹂躪的美國,因為遭受到蓋達組織自殺式攻擊,全世界震撼。後來恐怖份子也在倫敦採取攻擊,前一陣子才看到新聞,攻擊事件滿週年。
意識到不在安全,於是再怎樣都要將恐怖份子挑出來,不再訴諸和平手段。當時國際一片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機場的安警嚴格把關;後來也出兵伊拉克,還抓了海珊。不過片中想問,真有殺盡的一天嗎??冤冤相報何時瞭??
故事僅放在以色列以及黑九月組織的奧運事件,但其中穿插的恐怖行動vs人性的討論。五人小隊陸續有人死去,以色列情報局卻有許多幹員對此因此敬佩五人小隊的暗殺行動,局長更希望男主角要回去工作。但除了幹員中其中一名,陸陸續續自己有著道德上的疑懼,自己對於所謂的正義感,這些問題從一開始的擱置一旁刻意不理,到後來變成不得不去面對的問題。
那些為了家國而所有做盡的一切手段,作法,在主角與媽媽的一番對話當中,媽媽看到主角如此苦痛,對著兒子說:我能夠理解,但是我不想知道經過,知道這一切所謂而來,是為了這個家園。
不過陷入掙扎的,沒有辦法在床上入睡,只能去睡在衣櫥的,是他。
我喜歡這部片子可以發問的角度,因為每個人抱持的態度不一樣,因此有人痛苦有人敬佩,各種不同,這也說明一件事情:「這是申論題,不是是非題。」
至於你會如何作答,就得看你的智慧了。
相關介紹(不是內容):
【慕尼黑】一片的導演是史蒂芬史匹柏;編劇包括首次編寫電影劇本的普立茲獎及東尼獎得主東尼庫希納(HBO迷你影集【美國天使】)以及艾瑞克羅斯(【阿甘正傳】、【驚爆內幕】);根據喬治瓊納斯原著《報復》改編。製片包括凱薩琳甘迺迪、史蒂芬史匹柏、巴瑞曼德以及柯林威爾森。堅強的演員陣容來自世界各地最優秀的演員,包括艾瑞克巴納(【黑鷹計劃】、【綠巨人浩克】)、丹尼爾克雷格(【非法正義】、【古墓奇兵】)、傑佛瑞羅許(【鋼琴師】、【神鬼奇航:鬼盜船魔咒】)、馬修卡索維茲(【艾蜜莉的異想世界】、【第五元素】)、漢斯史屈勒(【男人的心中只有男人】、【魔鬼遊戲】)以及西亞朗辛德斯(【恐懼的總和】、【歌劇魅影】)。
幕後工作人員是導演史蒂芬史匹柏的長期合作夥伴,包括兩度奧斯卡獎得主攝影指導亞努斯卡明斯基(【辛德勒的名單】、【搶救雷恩大兵】);三度奧斯卡獎贏家剪接師邁可康恩(【法櫃奇兵】、【辛德勒的名單】及【搶救雷恩大兵】);一度入圍奧斯卡獎美術指導瑞克卡特(【阿甘正傳】);服裝設計師瓊安娜強森(【世界大戰】、【靈異第六感】)、以及五度奧斯卡獎得主配樂大師約翰威廉斯(【大白鯊】、【星際大戰】、【ET外星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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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雖然你說要好一段時間才能回覆我上一篇的交換日記,但那無礙我寫下這一篇隔了一段時間的日記給你。這段時間也許我們都在適應著不一樣的生活,我離開了一個環境,來到一個不習慣的生活,你則是在一個愈來愈不喜歡的環境當中。這樣的我們,是否產生了不適應的副作用,但卻什麼都沒有察覺呢???
友人說,他可以在我的文字裡找到關於我生活點滴以外,對目前生活的感受。那當下,我忽然飄過一個念頭:我是不是很有可能會被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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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出處:pchome
註:這個個人新聞台的名稱就叫做pchome
「如果不是南部那些沒水準的,宋楚瑜早就當選了!」公元兩千年三月總統大選結束之後,朋友在台北的公車上聽到兩個年輕上班族女性這段對話,語氣中的鄙夷、不屑多於失落與遺憾。
南部人聽到這句話或許憤怒,但絕不意外,因為他們也很清楚,某些台北人的偏見是其來有自。
在威權時代,台北市擁有全台灣最多政經資源的現象原本只是「鞏固領導中心」的必然,但在政治強人遠離、台灣開始有了啟蒙的民主之後,巨大的城鄉、南北、東西落差所「鞏固」的,除了台北與其他縣市「中心」與「邊陲」的地位之外,還有某些台北人自認高人一等的潛在傲慢。從日常語言的使用、新聞媒體報導的比重與角度開始,一直到選舉時的政黨支持傾向,這些人總是可以找到區分「異己」的標準,這種標準甚至常常以一種「污名化」外縣市居民的方式呈現。對比於自認高尚,早期這些人給外縣市居民的標籤是一個「土」字,現在當「本土化」成為一種政治正確的意識型態之後,都會生活方式與消費習慣成了新的區分標準。藉著最先或者唯一擁有捷運、誠品書店、星巴克、京華城這些代表「時尚」、「進步」與「繁榮」的象徵,台北市民將自己與其他縣市居民遠遠拋開,建立了自己封閉的都會認同。首屈一指的物質建設與政經、文教、媒體中心地位的確立,漸漸影響了一部份台北人對外縣市居民出現負面的觀感,一如某些自認國際化的香港人對台北人的印象一樣。
媒體報導範圍過份嚴重地向台北市傾斜是一個最顯著的例子。地方新聞重要性的高低順序總是先台北市而後「大台北地區」,其次是西部其他縣市,本島部分的最後順位是「後山」的花蓮、台東,最得不到媒體疼愛的則是澎湖等離島。如果不是小三通政策開放跟大陸偷渡客的問題還有那麼一點點新聞價值,金門馬祖吸引媒體「關愛的眼神」的能力,甚至比不上台北中產階級展現消費實力與追求休閒情調的香港跟普吉島,以及代表事業開疆拓土的上海、北京。
北部發生有感地震,但是一個住在中壢的人最先從媒體知道的不是桃園是否傳出災情,而是台北捷運停駛三分鐘。北部缺水,媒體總是先擔心翡翠水庫水位是否降到歷史新低,再告訴大家石門水庫蓄水「也」不多。「台北」缺水會被形容成「北部」缺水,甚至是「全台一片乾旱」。
京畿要地,所以重兵駐守;邊疆地帶,散兵游勇即可。九二一大地震南投地區災情最為慘重,但是媒體報導畫面比只倒了一棟樓的台北市最少晚了兩天才出現。這並不是偶然。
注意過嗎?電視新聞之後的氣象預報裡,「台北市」是獨立於「台北地區」之外的地理區。雖然一般觀眾很難想像,中正紀念堂跟板橋火車站的天氣會有什麼大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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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夜
近黃昏,於是東向的窗口都點燈。野墳白楊上,到處是空曠的風,不然如何寂寞呢?
已經很久,我們都不再討論關於價值與判斷的主題了,不但為了我們岌岌可危的精神衛生,也還為了那些值得懷疑的,青絲袍子般又冷又滑的道德戒律,還有一個接一個,無法闔眼的清晨和幽冥四合的暮色。
昨夜我又失眠了。亂夢顛倒之後,睡眠無羈脫軌逃得很遠,夜的密度太大,失眠的濃度深不可測,夢與夜因此而沒有了邊界。我躺在夜裡,窗裡,聽著寂靜緩緩沉澱,有些風從窗外飄過,颯颯穿過井然的思緒。
昨夜我夢見你的背影如貓的曲線,深秋的寒流中前行如烏雲蓋雪。雪花莫名其妙阻擋我們的歸路,就留在這裡吧你說,不然還能如何呢?我們浴雪而席,顫顫如風旗。
行路難,我說。不然如何呢,你說。我四顧幽冥八荒,我說這真是我們心情的寫照,晚秋的路,漫天的雪。我不斷咳嗽然後天就完全黑了。我摸索著身邊的物事,我知道這是我所熟悉的所在,可是我遍尋不著燈的開關。
你忽然從另一扇門進來,我的房間就亮了。我問你去了哪裡,你往門外一指。我發現那扇門已經消失,只剩烏木的門洞子,淒白的牆,在那之外是衰草連天,荒塚似的野地。我問你為什麼回來,你笑了笑,又把燈熄了。
於是我又立在野地裡,又是風雪,又是混沌的黑。可是我知道只剩我一個人了。
浴雪後的夢記不清了,我從寒冷中抖著醒來,發現薄霜灑遍露台,噩夢是夜的牡馬,又一次我手無韁繩跌在反反覆覆的泥濘裡。
這樣的躊躇,夢裡剎那的空間和時間,我幾乎觸及永恆。
這樣的夢。你的聲音爽冷乾脆如秋月清敲玻璃窗,你的眉目分明如山水,潔淨如瓷釉,輕微像瓦霜透明像風,幽靜緩慢如一朵蘭花的啟顏。不然如何呢。
你緩緩起身,以陌生的姿態退席。我轉身求助滿天神佛。
你緩緩張手,手心卦象森然。塵歸塵,土歸土。唉。
曾經我非常困頓於北地的寒冷,彷彿除了漠漠風雪之外,沒有遇過一場雨。我完全不記得曾經溼過鞋襪與褲管,事實上我不記得那些年裡曾經撐過傘,我似乎沒有傘。然而,那個午後經常被召喚,新書的紙頁間青澀的氣味,夾著羊毛衣的蠟氣,冰涼的雨點中,頂著新買的理論書,匆匆躲進書店的那個午後。那一定是四月了,苦冷的風雨間歇,殘酷的月份。
你曾問我關於寒冷的問題。我說那就像早餐時,靠著白麻的桌巾,銀色的刀叉在法國麵包上抹柔軟的奶油,乾脆的麵包屑不斷掉到信紙上,咖啡有點苦,沒有糖或牛奶。你笑說這和寒冷沒有關係。我說因為刀叉和奶油都是冰冷的,而那銀刀刮過的聲音就像踩在雪霜上的腳步聲。你說這是我荒謬的比喻,而且還是厭食的。
也許我曾在冬天的早餐桌上寫過太多的信。我也許嘗試於其上描繪冬季的冰雪,所以語言是不夠的,而印象和感覺又太多。簷前冰柱反射的晨光,結霜的窗檯,雪踏在腳下的鬆軟,呼吸的白霧,暖氣機的嗚嗚聲,蒸汽機冒小煙的形狀,空氣中清醒又緩慢的寒意,還有早晨從被窩醒來,發現窗外靜靜飄著漫天大雪的閑寂。
我也曾書及冬霧的災情,濕寒得無法呼吸,濃固得不可思議,五公尺外的世界全然不存在,世界變得小而緊密,一切都逼近得觸手可及,像一個原始的夢,這個世界在我身邊悄悄吹一口氣,封閉著一種親密的私語,安全地被環抱在睜眼不見的盲目裡。一切都觸手可及,沒有他者。這實在像我夢中的心情,剎那的空間和時間,沒有未來的永恆。
如果我能把這一切都寄給你,也許我們不致淪落今日如此。也許你就能稍稍明白我的病情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心事這樣若有若無。
如果我曾試著多寫幾句,我們今日不致淪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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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痛帖//黃信恩
醫師為病患預約了下一次的掛號,其實是在宣告病人成了他的子民,得在他的王朝裡,追隨肚痛帖的符咒,進退移行,饕餮藥物之癮,終而被綑綁……
從小我的胃腸就不好,有隻作怪的螃蟹寄居在肚裡。那螃蟹會在深夜伸出巨大的螯,一張一闔螫著我,翻雲覆雨,將夢境的輪廓螫得遍體鱗傷。
痛酖酖我驚醒,撫摸肚子。痛的位置很固定,總在肚臍上方不遠處。有時會有灼熱的感覺,彷彿螃蟹也懂得熟食的美味,伸出大螯夾食我的胃腸組織,覆以大火蔥爆,成了牠的宵夜。
往往,螃蟹暴動過後的隔日上午,我會來到爸的診間。幾近無聲的場景裡,爸總埋臉於病歷簿上,狂草一大串歪斜的英文或拉丁文,縱狂的字跡分泌著陣陣作痛的情緒,恰說明肚痛時不顧一切的神情。
那是一本屬於我的病歷簿,也是一卷屬於我的肚痛帖。
所有的疼痛、難受與風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看診,默默堆積它的厚度,只是年幼的我並不清楚那些飛舞的文字以及醫學名詞。
爸是胃腸科醫師,每一條消化道都是一座讓他馳騁揮毫的競技場所。小時我常到他的診間做功課,聽見他隨口問病人有無發燒、腹瀉、嘔吐、血便、疼痛形式、發生時間……等,便寫出一本本專屬於病人的肚痛帖。胃潰瘍、十二指腸潰瘍、大腸激燥症、腸胃炎、腸憩室……一個個名詞從爸口中陸續脫出,無人能抗爭,也無人能辯駁。很多時候,我崇拜他書寫病歷奔放隨性的姿態,有些傲氣,有些權威,而病人只能遵循肚痛帖上開立的藥物,細心臨摹服用,照著三餐銘記帖中法則。
不過爸最權威霸道的時候,是在做胃鏡時。他揪出一條消毒後的黑色長管,管子上有枚銀亮的探燈以及一面鏡子,共同組成胃鏡酖酖一條他征戰的武器。病人將胃鏡吞進肚裡,無所怨言,即使想言說,也只能化為沉默的唾液。爸就隨著胃鏡傳輸到螢幕上的影像,進入病人的口腹,一座黑暗隱垢的神秘基地。那些飲食裡的敗壞與酸腐、胃壁摺皺隱藏的癌化機率、以及那些連病人本身都不清楚的祕密,爸都一一探見,無所遁逃。
我喜歡躲在爸後方看他操作胃鏡,有回胃鏡通過食道時,螢幕出現綠色毛絮物,幽魂般的形廓,隨著灌進的生理食鹽水搖晃來去。爸武斷地說:那是黴菌。後來我才知道,病人因免疫力低下,黴菌才伺機違建起帝國;還有一次,螢幕顯像出麵條與髮絲,散列腐生,像人們隱於腹中的敗德慾念,醜陋污濁。後來,竟從幽門處夾出一團糾結的寄生蟲,殘破的衛生習慣與落後的社經地位,彷彿能從中窺見一些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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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樹枝岔去【2006/03/08 聯合報】【黃信恩】
我開始意識到,樹的本質是扛起眾枝歧芽,負起沉重質量,在岔出的枝頭尋找另一個生存的空間。另一個生命的可能,與抗性……
至今腦海中仍然時常閃過那棵大榕樹。
樹立在廣場,被圍上大紅巾,幾炷檀香插在吊缽內,背景是一間不知名的廟寺。它占了大半畫面,遮住天色,只見盤根錯節,鬚根遍垂,似乎要將大地覆住,管轄每寸泥沙角落。
那是學生時代修的一堂遺傳學的課,主題是「家族樹」,為了應景,教授以一張榕樹照當開場白。他說,遺傳學裡的家族樹是醫學裡的樹。沿著樹枝岔去,是一條條線索,可以計算疾病遺傳機率,也是遺傳諮詢的重要依據。教授要我們觀察那不斷旁生的枝椏。我仔細端詳,樹枝好像有了逃出畫面的決心,沒有止境,一種旺盛的生命力。
講台上家族樹被逐張熱烈討論著,教授除了教導我們繪製技巧,更著墨於判讀能力。我從不知,看似無趣的家族樹,竟可歸納出其隱含的遺傳特性。教授口中反覆唸著:每代病患零星散布,男女比例相當,是典型體顯性遺傳;代代只有男性罹病,要考慮X染色體性聯隱性遺傳,像血友病、X染色體脆折症、裘馨氏肌肉萎縮症……似乎,這些被編列為教材的家族樹,盡是一則則家族的破碎與災難,代代相傳,無能斬斷,難以療癒的病咒。
課堂最後是一對裘馨氏肌肉萎縮症兄弟的家族樹,整個家族多人罹病,這對兄弟一直都在教授的門診追蹤。同學們個個鎖眉深慮,陷落教授一連串的問題中,課程竟在一種看似繁重卻輕盈的方式,與鐘聲一同結束。
「遺傳學雖然深奧,終究還是有限。也許日後人們對基因更加了解,這些知識都落伍了,那是另一個屬於未知、另一個探討遺傳學以外的世界了!」教授說完便離去。
那天回家路上,我的腦中除了反芻那張裘馨氏兄弟的家族樹,就是想著那棵大榕樹。樹總給我休息的感覺,一種隸屬簡單、清涼、無所爭的性格,是什麼時候,它開始有著複雜、龐大而難懂的脾氣?
我想起小學上過一堂美術課,老師帶我們到校園畫樹。那天天空清藍,世界色調鮮明,校園樹種繁多,大王椰子、龍眼樹、黑板樹、櫟樹、蓮霧樹……我信手畫了樹幹,沒有側枝,潦草幾筆,抹上綠色顏料便交上。老師皺眉,說我的大王椰子怎麼看起來怪怪的,我緘默不應,因為我畫的是蓮霧樹。
後來,高中的美術老師跟我說,一棵出色的樹,在於分枝的美麗。而樹也常常成為她寫生的對象,一棵樹若畫得出色,將來一整座森林便能畫得精采。此後,樹在我的人生變得富有哲學性,整個高中時期,每當心情低落我總來到植物園看樹,看它慣於分歧,看它精於變通,看它善於長出憂慮的旁枝末節。我才明白,當年的蓮霧樹,真是世上最醜的一幅畫,沒有分枝,沒有粗細,不懂拿捏細節,一根樹幹直挺挺的。
卻也是最單純的一幅畫。
童年的樹或許都該如此。那年我高二,樹被我畫得繁複也扭曲,超出現實。看著自己即將繳上的這作業,想起童年,我不禁微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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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不掉(宮-野蠻王妃)
作詞:姜憶萱 作曲:周谷淳 編曲:吳慶隆 演唱:庾澄慶
黑夜將城市籠罩 想念蔓延在細胞
想妳的擁抱 妳的微笑 想到快要瘋掉
愛妳到莫名其妙 上了癮無可救藥
沒有妳 會死掉
*我不再開心的笑 痛苦在胸口燃燒
在妳離開以後 寂寞把我逼進了牆角
不聽別人的勸告 才掉進妳的圈套
現在知道 卻放不掉 世界慢慢的變老
#戒不掉對妳的依靠 失去重心該怎麼好
每個表情都能治療 相思的煎熬
戒不掉妳對我的好 像被關在想念的牢
只剩寂寞纏繞著我 我無路可逃
就是戒不掉對妳的依靠
Repeat *,#,#
就是戒不掉對妳的依靠 就是戒不掉妳對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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