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日記:文。
Dear L:
首先,要為了我之前不熟悉怎麼使用引用功能,而造成你心臟病差點發作而道歉。對不起。不過因為這次這樣搞,我大概摸清引用是怎麼一回事了。
關於我的夢,其實你大可以恣意評論、隨意回應,不必如此顧忌。會把夢寫出來,除了在夢境之外提到的原因之外,同時也是希望能夠得到一些好的壞的來自四面八方的迴響。甚至可以有人能提出一些證據告訴我,這些夢都是假的、不真實的。所以,想回什麼就回什麼吧!我也很喜歡有很多回應的。
的確有部分的夢,是預知夢,像上次跟你聊有關男人系列的談話內容就曾經在大學時代剛認識你的時候夢過。但是在事實未發生之前,不會知道那是個預知夢,也許就當白日妄想症發作,一笑置之。而從另一方面來看,假使真的知道事情會如何演變,那麼或許可以提前作一些預防措施,確保事情朝想望的那方向發展,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也有些夢,我確定是寓言。對於生活中一些難題,常常都是透過夢境來思考的。常是一個夢境過去,醒來就知道該用什麼態度面對問題。所以雖不至於覺得腳酸,但夢裡的情緒通常是會影響隔天清醒時的情緒的。最後,自我有記憶以來,沒做夢的睡眠(午睡除外),大概一隻手就數完了。這應該不是睡眠品質不良,相反的,一些舒服的夢境還能帶來隔日充沛的精力。
- Feb 18 Sat 2006 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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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eb 17 Fri 2006 13:41
男身//孫梓評

關於男身:孫梓評作品集1 男身
推薦連結:紫石作坊
我曾經信仰愛,
然後發現愛情何其現實,
當愛離開,
我的信仰只能是一地破碎的玻璃,
我赤足踩過,沁出血來。
當我看著書寫到這樣的一段文字的同時,心裡頭狠狠有個地方被用力的摔下去,踐踏。
這是一本寫著離不開已經逝去愛情的男子,在日本旅行的途中以書信以及過往兩條不同線的劇情交錯的一切。對於男主角桂和不斷的耽溺過往的回憶當中,那走不開離不開,被抽離的愛,不斷的在甜蜜與苦痛中的混亂掙扎,以及所有從身邊經過的點滴人物:愛他的女人,他愛的男人,愛他他不愛的男人,他不能愛的男人,跟他關係曖昧的男人,交織成這一本書。
「你呢?現在式還是過去式?」
「我,一個人。」
「只是在愛的面前,人們都容易變的渺小而沒有自信。」
這些日子以來,我可能有意無意的去避免想是男身這樣的故事,畢竟他寫的是心傷。沒想到今年先是看了斷背山,東京鐵塔,之後又是男身,我忽然有種恍惚的感覺,我到底還要不要看下一本我已經預約的書:已婚男人。
有個人曾經留言,當我寫我好喜歡孫梓評的書:你不需要從他身上找到認同,因為還是有許許多多的不同。並沒有打算從他身上找到什麼,而是當我看到赤裸裸的某些心情被以相似的文字給書寫出來,我感到我被理解,當下是共鳴的。
前一陣子我很喜歡小黛,他網誌裡頭的某一些文字片段,就是把那一些我生活中飄移不定,說不太出口的感覺或者是想法,書寫的絲毫不差。在一座孤讀的島嶼裡頭寫到這樣類似的一段文字:我們感到孤獨,閱讀也是一件孤獨的事情,吊詭的是,我們因為閱讀而不孤獨。我想是因為我們進入作者的世界,我們發現作者跟我們有一些相同,因為被理解而感到我存在。
這一本書,我感到我的感情被理解。可以感受到當愛瞬間被抽離生命的全部,甚至是期望,省剩下軀體,那支離破碎的男身有如死去。死亡與愛情,同等令人絕望。許久,才發現愛情原來已經落幕。
我已為我寫過愛情ㄑㄧㄠㄑㄧㄠ板裡頭,那時間被停止住的淺葉,我以為他跟我相似,等到我搜尋出我自己的文章,我看那一篇文章最後面的三個字:未完稿。原來我連自己的感覺都沒有辦法好好的寫清楚,尤其是處碰到愛的時候。我有惆悵滿身,我想到許茹芸的美夢成真:
「我能感覺 我像隻麋鹿奔馳思念的深夜
停在你心岸啜飲失眠的湖水
苦苦想你習慣不睡 為躲開寂寞的狩獵
我的感覺 像小說忽然寫到結局那一頁
我不願承認緣份已腸思枯竭 逼迫自己時光倒迴
要美夢永遠 遠離心碎」
然後,我靜止在回憶裡頭,之後我又走了出來,回到現實。
我曾經想過,我是哪裡作不好,可是我翻遍記憶,我找不到心安的答案。所以我沒有信仰愛的可能性。
男身是一本悲傷的書,書中男主角不斷的在泥沼,囚牢裡拘禁,浮沉。有無脫離的一天,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在新版的書裡頭,作者新增了一章節,透過情書的劇情暗示,愛情到最後的解脫。
「如果你問我,究竟,愛是什麼?
我想,我會對你說:
愛,是一座空港。總有船會來,總有船要走。
我的心,曾經是一座繁華的空港。」
「直到,這世界上,還有人可以在別的地方遇見愛情。」
- Feb 17 Fri 2006 13:22
記2006春節

過年到了十五就算是結束了,現在工商業發達,過年的氣氛已經沒有如同仍農業時代那樣,可能只有在除夕以及初一初二這幾天有感覺而已。今年回去屏東圍爐,是的,我家在墾丁,遙遠遙遠遙遠的地方。回來台中時順道去了高雄的旗津遊憩,是我想去吃吃那有名的大碗冰。過年仍在放假時,跟家人一同去了北埔,南庄等地方走走,這次就是家人提議的,雖是如此,但已經不若以前台灣各地到處跑。老爸身體還沒不好,姨丈還沒生病以前,兩家人總是會選擇台灣的某些地方走走,便是利用春節假期。
台灣的三條橫貫公路:南北中橫,我們都走過,沿途的風景可真是奇特;台東,花蓮,宜蘭,美濃,霧台,台南,這一些都是我印象中比較深刻的地點,仍有許多地方我已經不太記得。至於大家很喜歡去的墾丁,就跟走我家後院一樣,反倒是興致缺缺。晚上選擇可以搭帳棚的過夜,可能是學校,可能是風景區,然後一家人就睡在帳棚裡,度過一夜。也許你想知道洗澡的問題,如果在學校就是挑一間乾淨的廁所,先洗刷一番,然後自己帶著一桶水進去,自行解決。
之後當然也是有住民宿的經驗,但是跟睡帳棚,去學校廁所洗澡,早上用學校洗手台刷牙洗臉的生活,我印象深刻。
從大二下吧,我就知道家裡頭喜歡唱卡拉ok,但是今年過年我發現,整條巷子的人都愛卡拉ok,似乎唱歌已經變成全民運動。無論是自己練歌,或是親朋好友來家裡作客歡唱一番,都相當開心歡娛,似乎蔚為一種風潮。年輕人愛去KTV,這些中年人便選擇在家中KTV,有飲料(叫我去買),有下酒菜(叫我去買),唱累了也叫我一起娛樂一番,於是我只好硬著頭皮在眾多台語歌中選擇一條較為熟悉的國語老歌唱唱。(我跟串場沒啥兩樣吧!?)
今天是左鄰唱,明天是右舍唱,早上是我們家唱,下午是對面的唱,我有種疲勞轟炸的感覺。不過至少我家人歌喉已經到了某個水準,大家都知道我爸的主題曲叫做”靠岸”,實在是讓我無言以對。
回到台中待著,多數時間是哪也沒去,看書,看雜誌,看報紙,上網,寫東西,變成我最常做的事情;今年多了一項,整理就CD以及整理舊書。將那一些以前的書給排上新的書架,並且有順序的安置,成為一項小小的樂趣。看著手上這一本離島醫生,是侯文詠的作品,當時是什麼情況之下買的;這是豌豆家族,小野的作品,我以前也是瘋狂的迷戀過他的書……這是記憶的美好。
我沒多買新的CD,男孩特區,西城男孩,王力宏,蕭亞軒,就讓我開心的不的了。加上席琳狄翁,瑪莉亞凱利,瑪丹娜,克利斯汀,就夠我high一整晚。
想要唸書便殺去麥當勞,如果沒猜錯,坐在附近的應該是朝陽科大的某社團正在開會,會議紀錄的大嗓門都讓我這陌生人知道他們今天的開會內容是什麼,實在是有趣。塞上耳機,專心的進入廣告學的世界,坐在2F靠窗的位置,累了,可以看見外頭路上來來往往的汽機車,想到剛剛要出門前家裡頭問我:一定要去外面唸書嗎??我點點頭。
在家裡,床就離書桌不遠,椅子跟桌子的高度實在是差太多,唸起來真是不舒服。最重要的是,家裡氣氛太悠閒。想要喝水,想要吃東西,想要看電視,種種慾望。
之前阿姨去世,另外一位剛剛提到跟家裡關係不錯的姨丈也生了重病,所以這些年都只有我們家自己出遊。他生病是一年多的事情,我卻在今年外婆宴客時候才見到他。我看到「面容枯槁」是怎生模樣,他身上明顯瘦的不行,五官的顴骨明顯,可以用皮包骨來形容,跟以前的福態完全無法聯想,更重要的是他連坐在椅子上都無法感覺到他有生氣,相當的疲累。
這一見,著實下了我好大一跳,說實話,我覺得恐怖,原來生重病的人長這樣。後來跟家裡稍稍聊起了這事,他們說,狀況只會更糟不會更好了。
我以直以為分開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像是對於阿姨的逝世,到目前的感覺,不若當初那樣慌張,只是在也看不到,沒有太多惆悵。或許,我跟他感情不深也是原因之一。不過現在我卻認為,我最不能接受的不是事實的本身,而是事實發生前的種種。
簡單的說,我可以接受離開的事情,卻沒有辦法釋懷,離開前的苦痛與不捨。有種無法接受插管治療,無視痛苦仍要延續生命的人。有人曾經要我選,我希望怎樣的死去,那是一個心理測驗,我記的我要選擇無痛苦,快速的就好。追根究底,我是無法忍受那苦痛的過程。
我依稀記得看過某本書提到,古代某人被腰斬,行刑之後,上下身分離,在地上連寫了七個字,才痛苦的死去,我看了沒差點昏倒。
但是人生就是一段長旅,一段過程,這樣說來,我最無法忍受的就是不可改變痛苦的一生。我看我本質上,根本就是個享樂主義。
- Feb 16 Thu 2006 13:20
<b>文</b>武半邊天,<b>智</b>勇蓋天下。
武半邊天,智勇蓋天下。這樣的標題夠狗腿吧。希望有滿足到他的虛榮心。這一次的人物印象我就是要寫他。
最近,我認為他是值得嘉許。他改頭換面後,不斷的對我釋出愉悅的言語,收集著從別人那聽來的讚許,然後在轉述給我聽。對我而言,是從他的談吐裡頭,看的深一點去,他越來越有自己的味道,那像是酒,越陳越香,那種層次上的味道,漸漸有了分明。
他一直都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我們對他的觀感,往往是情緒化蓋過一切正面優點。他以往給我們的印象是情緒化,熱情,這樣的面向大於一切,不過其實他是細心以及頗有自己想法的一個人。他也會進行深度思考,而且琢磨的點也很有自己獨特的關懷,而且是個有執行力的人。
他是這麼對我說:「如果你是理論派,我就是行動派。」
學姐提了一個有趣的問題:「你們既然差別這麼多,為什麼還可以成為好朋友??」在當下我回答的零零落落,想想還真不甚滿意,於是回過頭想了一下,或許有一些些端倪可看。
- Feb 16 Thu 2006 11:58
推薦閱讀。
我又把邊欄的許多連結給刪去,放到我的書籤裡頭,只留下我常常點閱(兩三天看一次)的,有的是一個星期看一次。另外放上現在正在閱讀的書,以及相關的介紹或者是書評。
親愛的朋友們,如果有常常仔細看我的文章,一定會發現我常提到時時刻刻,裡頭幾段著名的話,我終於找到有人把他詳列出來,我真是當下感動到不行。
原出處:早到的時時刻刻
吳爾芙說出:
「你說你每天都面對威脅
我隨時都會死亡的威脅
我也必需面對它
這是我的權利
這是每個人的權利
我選擇不過郊區的寧靜生活
而是大都市強烈的震撼
這是我的選擇
就算最無助、最可憐的病人
也有權決定自己要過什麼生活
她用這種方式表達人性」
吳爾芙和她丈夫的對話。
「妳的小說為什麼一定要有人死呢?」
「一定要有人死,才能讓活著的人更珍惜自己的生命,這是一種對比。」
之前就有所謂部落格行銷,這邊提共一個案例,是出自於雜誌的,我覺得很不錯,可以參考看看。
《金剛》用Blog為行銷加分
另外一篇是部落格的東西,大家可以看看:
最新鮮 部落客 角色媒體化
這一本書介紹的相當引人入勝,好像很好看的樣子:
引爆趨勢:舉手之勞成大事
- Feb 16 Thu 2006 10:46
交換日記,夢。
C:
說到單身上班女子的樣貌,我也是認識某位很熟的單身上班女子,或許改天我應該問問看她的單身上班女子工作心得,兩相比照一下,看看是否可以找到什麼共通法則,可以跟你分享的。不知道你對於席娟的一本書【愛我不必太癡心】有沒有印象??裡頭的女主角不若一般女子的戀愛觀,她也極度排斥跟男主角有更多的公式化糾纏,我深深的喜歡裡頭所破除的公式化:
「至於戀愛──妳不認為我們本來就在戀愛了嗎?」
「哪有?」我一點也不信。
他一副又想笑又有氣的表情。
「沒有才怪!如果妳的腦袋不要一味地把一些僵化的戀愛公式視為正常人必經的方式,那麼妳就會發現,其實我們已在談戀愛了。我們不互相遷就、不看電影喝咖啡、不追問對方行蹤,各自有單獨的自由方式,可是我們相處時並沒有勉強,並且還能談心、能親吻。誰說這不算戀愛?妳認為少了甜言蜜語、朝夕相守、緊盯對方的方式就談不上戀愛的標準嗎?」
如果以類似的法則,是不是有沒有所謂的典型單身上班女子!?是不是單身上班女子的樣子可以過的很不一樣,像是破除了公式化??至於我們讓自己陷入公式化裡頭,到底是因為我們自己無能為力,還是不願意施力呢??又或者是我把單身上班女子想的太簡單了,所以我所提出的想法沒有意義,這或許是你可以告訴我的。除了制式化的工作型態,是不是還有什麼是可以被改變的。
這不代表我暗示我是一個非典型的延畢生。
- Feb 16 Thu 2006 02:57
<轉>交換日記:生活。
交換日記:生活。
L:
雖說是個去死去死團員,還是買了豪華的一番館豬排蓋飯聊表慶祝。往年應該都是七夕才下雨的,這次連西洋情人節也下了雨。雨勢差不多就是猶豫該不該撐傘的大小,不大,但有些煩人。「情人節是什麼來的?可以吃嗎?」批踢踢好人版有這樣的標題,剛好非常合用。尤其當一個一個學生到了我的窗口,正事不趕快辦,偏偏要多嘴問一句情人節怎麼過的時候,這句話變得特別好用。
廿五歲的我該是什麼模樣?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小學時候思索過最認真的問題就是這個了。還認真的從造型、服裝、經濟狀況、生活狀況一條一條的去設想,好像這是個比期考更重要的東西。不過小學的時候好像每件事情都比期考重要。Anyway,反正最後的結果跟當初設想根本是個大反差。
二十五歲的單身上班女子,每天就是起床刷牙洗臉上班去,化妝對我而言好比攀登玉山。可以做到,卻要花費很久的時間,而且還可能發生山難。然後中午跟同事吃飯順便哈拉兩句,也許說說同事的八卦或者一起憤慨一下討厭的長官。晚上下班回到家隨便弄點吃的當晚餐,再看一部電影或兩本小說之後洗澡上床睡覺。如果心情好,就窩到床上抱著NB隨便打些什麼就像現在一樣。
頹廢阿!比起你的生活,我這邊簡直一無是處。
噢,你當然不算什麼偽文人。如果你這樣的生活持續個五年十年,那麼你根本就是個文人了。會看書會寫文的作家型文人。不過既然是個儲備文人,怎麼可能不抱怨?古今中外那些文豪什麼的都很愛抱怨些什麼。情阿愛阿、政治經濟阿…什麼都可以抱怨。如果心中沒怨氣,怎麼成為一個文人?
哈,不過男人系列走到今天,似乎越來越陽光,越來越青春,一點都沒有憂鬱自閉的負面情感。這樣應該也算是一種嘗試,好的嘗試。從你最近的回應看來,該不會是你自身發生過的故事吧?降也不賴。
其實看你這麼認真的在過活,好像也被你激勵了。既然系列又開始連載,那麼我就去找一些跟咖啡有關的書籍吧。想法總是需要實踐的,或許多看一些相關書籍,就能夠把當初看你男人系列的靈感化為文字。
總之,能動點腦袋總是好的。
另,你第一段說的:「因為他養狗所以吸引很多人搭訕,結果搭訕的人都是看狗不看人。」真的很好笑。讓我聯想到一個不是朋友的朋友,他的網誌上就曾出現過你說的這句話。好巧,或許剛好看到同一個人的網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