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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es Morrison //You Give Me Something



Lyrics: James Morrison - You Give Me Something
Album: Unknown


You want to stay with me in the morning
You only hold me when I sleep,
I was meant to tread the water
Now I've gotten in too deep,
For every piece of me that wants you
Another piece backs away.

'Cause you give me something
That makes me scared, alright,
This could be nothing
But I'm willing to give it a try,
Please give me something
'Cause someday I might know my heart.

You already waited up for hours
Just to spend a little time alone with me,
And I can say I've never bought you flowers
I can't work out what the mean,
I never thought that I'd love someone,
That was someone else's dream.

[ these lyrics found on www.completealbumlyrics.com ]
'Cause you give me something
That makes me scared, alright,
This could be nothing
But I'm willing to give it a try,
Please give me something,
'Cause someday I might call you from my heart,
But it might me a second too late,
And the words I could never say
Gonna come out anyway.

'Cause you give me something
That makes me scared, alright,
This could be nothing
But I'm willing to give it a try,
Please give me something,
'Cause you give me something
That makes me scared, alright,
This could be nothing
But I'm willing to give it a try,
Please give me something
'Cause someday I might know my heart.
Know my heart, know my heart, know my heartDSCF0081
註:杉林溪。

想要有所突破以及不同,卻遲遲未能有所進展,也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這點令我有些小焦慮。也許是需要更多的新刺激,新方向,才能有所新發展,我並不想要被定型。

書寫的多寡、深淺,是否與生活的厚度、歷練有關係!?抑或,豐富的人生閱歷、豐沛的情感,也並非得透由文字這媒介做為發聲管道或呈現方式,仍有其他許許多多的選擇,是自己執拗,選擇了這種。

其實,這模樣較以往的自己更加嫺熟(或繁複難懂)的表述自己,換種說法就是慢慢的將腦袋裡的聲音釋放出來。這一整件事情並不是很長的時間,如此高密度,超頻般的寫著,約莫是近一年左右的光陰。

這並不容易,所有的聲音不僅零散而雜亂,而且好像被打碎再融合。像試著在爆炸後的現場,拼湊出每具完整的屍體。---蔡智恆<檞寄生>

人與人之間的情分是難以說明清楚的,這之中又分成許多不同而細微的部份可以討論,不過卻好像遠遠不及愛情對現在人的衝擊,似乎愛情成為一種霸權,其他的都被忽略的感受。

看著她的書寫,總覺她能針對情感流轉最幽微的部份,描繪的那般貼切,遣詞用字上頭更是自己遠遠不及。重點是書寫的內容對於這些情感的部份,似乎是拿捏的熟稔,嫺熟於親疏遠近的萬般人事,看透徹許許多多的世故。

或許是因為自己還不懂,還不懂那麼多糾結在心中那一份所謂無以名狀的情緒,仍看不透許多世間事,所以才沒有辦法寫出我真想要表達的。幾年過去,以為過去那些鉅大影響的事情讓自己變化很多,卻還依然不明瞭許多。好像,我才從十八歲跨到二十歲,之後,便停、佇、滯留、不前。

並非不想走,好像是自己的眼界太小,總站在一定的距離之外,看著別人的生活,沒什麼參與感。不過,那好像也僅僅是無意識的觀看,並沒有將像是表演一般他人的生活給記憶在腦海中。有人曾經用「不沾鍋」三個字來形容我,我想那約莫是貼切的。

性格當中這種不著痕跡、不能控制的潛在個性,是有著深遠影響的,讓我無法真正和他人一直、長久,建立起固定且信賴的關係。不過住在這城市裡頭,宛若獨居的我,似乎是在團體間來去流動的、沒黏著的,那種人。

只有一個人也不壞。做什麼事之前沒必要何誰商量,失敗了也不必向誰解釋。有什麼可笑的事時便一個人開玩笑吃吃的笑就好了。誰也不會說什麼「好無聊的笑話。」無聊的時候就是瞪著煙灰缸也行。我瞪著煙灰缸也沒有誰會問「位什麼一直瞪著煙灰缸呢??」不管好壞,我都太習慣於一個人的生活了。---村上春樹<舞、舞、舞>

人與人之間的情感需求濃淡本就不一,有人天性或後天較為獨立,有人依賴,但都不是不需要。跟一些人朝夕相處,互有默契是很有可能的;不過,同個屋簷下,人同人之間是否能給予對方適當的情感空間,以及是否有能力給予,往往是兩回事。有時候雙方care的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兩碼子事。

他天性喜和人黏膩,要聲息相通,私密互曉,情緒共享;她是與人來往和善,不過總覺她神秘,保有自己空間,不愛過問旁人的事,自己也不主動透漏私事。如果兩個人都相知對方性格,也不任性勉強,在適切的互動之下,兩人交情也許會不錯,是否能夠更佳,就相當難說。

時間一久,便懂得自己並非小孩,什麼都開口要,別人也都會給。獨自生活便學著處理大小事,學著不依賴,從物質上的柴米油鹽醬醋茶開始,一旦能自給自足,似乎漸漸連同情感也不那麼渴求,甚至移轉到各種興趣。

找到理解自己的人並不容易,我們每個人都拖曳著一個世界。像是他寫道的:「每個人身上拖著一個世界,由他所見過,愛過的一切所組成的世界,那使它看起來像是在另一個不同的世界裡旅行、生活,他卻仍然不斷的回到他身上所拖帶著的那個世界去。」---夏多布里昂<義大利之旅>

有人將朋友的設立的條件為:相互陪伴於對方喜怒哀樂之時,需要之際。不過陪伴在身邊的人沒有辦法明白你的喜悲何來,那麼即使被陪伴雀感覺到新與新的距離是那般的遙遠。好像是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似的。

於是我們需要一個可訴說的角色,一個聆聽者的角色,無奈的是多數人往往都先想要吐露自己多麼憤憤不平的際遇,說完之後,吐露幾句感謝的話語,你真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卻沒有發現對方這時候也需要傾訴,等到情緒一股腦爆發之際,更是推託為「誰叫你都不講,悶在心中!?」這類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的話語。

在不同城市生活,漸漸關注的自然也就不同。不再一同用餐、不再一同逛書店、不再一同看場電影、不再一起喝杯咖啡聊聊是非……

共通的話題少了,工作上的忙碌增加,漸漸的也不知從何關心起。遇上了,談起一些極為招呼的話題,片段又不連續的無話可說的現在,心裡帶的心思回到各自生活當中,那場交集,也沒有什麼舉足輕重的了。

匆匆的太像過客。

人生旅程蜿蜒、綿延,不知盡頭,方向不定。途中上下的其餘同遊者,離開後會在下一次的某個地方再遇見,有緣就繼續那麼一段;更尤有甚者,一旦告別對方後,便不再相見,成為不交集的兩條平行線。相處時所產生,共同創造的回憶與情感,是被收進行囊當中,一路陪伴的。

所有收留過的東西都可以輕易拋棄。惟獨記憶這東西,不僅無法拋棄,還會隨著時間的增加不斷累積。而新記憶與舊記憶間,也會彼此相加互乘產生龐大的天文數字。---蔡智恆<檞寄生>

日復一日,既害怕這樣無變異的循環、迴圈、安靜以及安逸。年歲在這樣的進行中增長,抑或者,生命是這般的被消耗、磨損,走向終端向著結局而去,最後畫面只剩下「The End」兩字,一片漆黑。參與這齣戲的所有交集、聯集者的名字,變成了工作人員名單,接著便是散場,走出自己為主角的人生劇展。

嚐試回溯已經燃燒的生命的寬度或深度,但在釋放能量成為光和熱以及二氧化碳的人生線上,能夠找到什麼??無論如何,在這般年紀,沒有什麼經歷可說,不曾身經百戰、顛沛流離、看到百態滄桑,那麼我究竟該說的是什麼??

暗示性的沉默。我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守候著那暗示的去向。年紀大了之後就會稍微能夠理解所謂的暗示的暗示性這東西。而且要記得一直安靜等候到那暗示性採取了現實的形式為止。就像等待油漆乾一樣。

對於現在的生活,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因為這不像是我會選擇的謀生方式。人生際遇有時是難以控制,有人說那是無常。想要去的地方合你屆時所抵達之處,不盡相同是常常發生。也因此,每個人的人生不可替代,獨一無二。這種誰也無法預料另人覺得如同賭博一樣,運氣運氣似的。

接觸到不同的人,來自不同的環境,僅僅只有一些能夠聊的來,能夠在聊的來當中又持續可以走下去的,究竟會有誰??誰也沒有辦法掛保證。似乎只有在當下顯得最為真實,或許這就像是某個人所說:「一期一會」。

努力想認識的東西,和實際上認識的東西之間,橫跨著一道深淵。不管你拿多麼長的尺,都無法測量出那深度來。我能夠在這裡寫出來的,僅僅不過是list而已。既不是小說也不是文學,更不是藝術。是正中央只畫一條線的一本單純的筆記而已。教訓或許有一點。

他寫:在筆記簿正中央劃一條線,左邊將那段期間所獲得的東西寫出來,右邊將失去的東西記下來。失去的東西,糟蹋的東西,尤其是拋棄掉的東西,犧牲掉的東西,或落空的東西……這些到最後我沒辦法全部記完。

這些我會在這波與下一波的工作間的閒暇想起,時間在當下並非向前,不斷的回轉到那個更久更久之前的歲月當中,整個人被包圍在那種狀態當中。可能是因為午後,慵懶的坐在倉庫後方,俆俆涼風拂面,暖陽蓋在眼前大片綠色草皮,天空不若正午般亮的刺目,氣溫也不那麼殺,不那麼凶猛炙人,僅僅是圖個安靜。

發生過的事不會忘記,只是想不起來而已。

我們經常需要契機之類的,讓我們進去充滿往事的房間,那些想不起來的種種被包覆在膜般樣的漂浮球體中,然後我們試著去讀取,便明白那一顆顆漂浮在房間裡頭的球到底是什麼,以及與我有什麼關聯。

「巴士行走在成長公路上,載著橫越過了四年的大學生活。車子一路奔走,駛過愛情的站牌,衝過青春的路口。而我以為,我的成長,其實正像是駕駛著一輛沿途靠站,載滿旅客的時光巴士。或許不能選擇最平坦的路,卻總帶著翻山越嶺,努力向前的精神。

一路上,許多情感與人事在停靠中去留;有一些會重新上車,另一些,下了車,就永不回頭。所幸,那些創造出來的記憶,如今卻安好的在巴士裡,在溫暖的座椅上,相伴著每一階段中,不同的,自己。」---張維中<流光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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