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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
作詞:張懸 作曲:張懸

你看見了我嗎 你看見了我吧 你懂不懂 你懂不懂
你聽見了我吧 你聽見了我嗎 記著我笨拙的說話
你看見了我嗎 你看見了我吧 你怕不怕 你怕不怕
你看見了我吧 你看見了我嗎 記著我笨拙的說話

我的模樣有你的孤單 我的眼光有你的方向
順其自然以後 再也不會遺憾


我的模樣有你的張望 我的思量是你的床 (我的思量是你的窗)
我一直明白要和你走一段

你經過了我嗎 就改變了我罷 這樣的天可以是何等大

我的模樣有你手的冰涼 我的眼光流轉著風光
順其自然以後 再也不會遺憾

我的模樣有你的張望 我的感想是你的帆
我一直明白要和你走一段

你經過了我嗎 就帶我走了罷
你懂不懂 你懂不懂

★☆歌詞轉載自『歌詞銀行』  http://so6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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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紫微斗數、占星、命理感興趣,實際上是為了發覺自己是誰,找出有可能無意識的自己。

對自己是誰這件事情的執念,在所有在乎的事情當中,分外重要。也擔心被誤會(事實上我們經常被誤會也誤會別人),所以特別在乎別人對自己的評價,無論是稱讚/批評。聽見批評,就會想著:我是這樣嗎??我有這樣嗎??那是因為……;聽見稱讚,就會想著:我是這麼好嗎??大家都如此吧,不是只有我一人吧……。

對於這些,總是兢兢業業,深怕做不好。問題是:你要當個完人(還是聖人)??還是做你自己??

家裡的教育總是批評、再批評,從沒說過一句好話,沒有任何的鼓勵,我覺得我曾經被扭曲的嚴重(現在不那麼嚴重)。

母親對於自己看不慣的行為,若是客人有些稱讚行為,便馬上舉出種種她看不過去的例子,也許那是一種「平衡報導(??)」,或是一種提供左右鄰居閒磕牙話題的行為。對於在現場的我,心裏頭是羞愧的(什麼都被揭露......)。

他們說,我很乖、中規中矩、看起來很會讀書……,那有很大的部份是來自於家裡要求,並非出自於我自己想過,並且認為應該如此。熟知我的人,我只是遵守,並不一定認同,想法跟行為總是背離。

上大學,讓我開始反抗。我對於「為什麼不能」留長頭髮、不能染髮這種小事情反感,那不是我應該可以做選擇的嗎??他們的原因是很醜(審美觀本來就不一樣)、花很多錢(相對也有人認為好便宜)。但,那是我喜歡的事情。

沒有被鼓勵做喜歡的事情(還得先花時間確認什麼是我喜歡)。

國中時候,考上第一名得到的獎品是卡西歐電子錶一隻,現依然常戴。升上高中,成績不若國中那般,好的科目很好,糟的很糟,看不出來有任何努力的意圖;父母親很納悶,為什麼不若國中那般用功。

因為,我不願意同國中時那麼累,無盡的小考、大考、模擬考、隨堂考、早自習也考、晚自習也考,歲月過去,我烤焦了。

不想要對外面的世界一無所知(即便那只是藝人八卦、政治人物做秀),我相當能體會升學制度下學生的悲哀。物質(獎學金或手錶),在也不能激勵我唸書,我壓抑,我不快樂。無論是馬斯若需求層級或者是激勵理論當中,物質到最後會失效,我們需要的是更高、更精神層面的支持與鼓勵。

在那之中,我沒什麼和人接觸。我沒有太多朋友,我放學回家也不會出門,出門是去補習。(從國小一路補習到大學,補研究所是我最開心最自願自發的,因為是我想要念的。)

我被動的跟別人接觸,國中國小當班級幹部,所以不是很得人緣,另,經常被認為是娘娘腔到目前能開自己玩笑(其實仍有陰影),我還是在學著怎麼跟人相處,尤其是交心。雖然普遍被認為是好相處,但實際上並非如此,我只是不好意思多說什麼,覺得算了。

在客人面前被大談自己的窘事,像意識到在眾人前赤裸、一絲不掛的尷尬。於是我的私事現在是絕對少談,很少很少透露。

是否該回溯那獨一無二的童騃經驗??



小時候因為被限制,我只好找著家裡頭「無聲」的事。無聲是因為母親總要睡午覺,午後的電視總是看不懂的京劇跟股票分析,跟中午吃飯時後的"天天開心"截然不同,等到連重播的八點檔都沒有了,電視機就是一個無趣的盒子。

我開始找家裏可以讀的東西,包含情色農民曆,裡頭總是提到一大堆「體位」、「早洩」、「白帶」……這種似懂非懂的名詞,以一問一答的方式呈現。通常,關於男性的問題,最常出現的回答就是因為過去手槍打太多,自慰頻繁,以後精關不牢……這種一點科學根據都沒有回答。(無非要你去看特定中醫診所)

家裡有一本很厚,可以砸死人的最新現代女性百科全書(怒江百科全書系列),也是我經常翻閱的書籍,從愛情開始,擇偶、愛情陷阱、分手、結婚、性愛、生育、育嬰、婦女病痛……到日常居家細節,無所不包,好像是古代女性必備的三從四德大全。搞不好這間出版社還有現代男性百科全書。

就是這樣情況下接觸文字的。(我特別喜歡看跟性有關係的)

她寫:「難道我們不該回到童年去尋找每個人想像力活動的第一個線索嗎??小孩最喜歡,最關心的事情就是玩,這些玩的開心的小孩,不就是一個個有創意的作家嗎??他創造了自己的世界,或者說,他用新的方式重組了舊的事物來取悅自己。」

我如何在自己的書寫當中,用新的方式重組舊的自己??

我未經心靈寫作治療的訓練(在之前也不以為那需要訓練),自己反覆觀看己身書寫、再書寫、再觀看的反覆行動之中,漸漸轉變(但速度不快)。有了比較積極、主動的力量,可以意識過去的經歷是為了什麼。

他們說,我大五之後變的比較獨來獨往,但自己的世界像是忽然圓滿了一般,跟過去不一樣,但,大五的時間反而是我最少接觸人的時候。

法蘭茲寫:「窺視別人的發展道路是沒有用的,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個本我實現的獨特任務。我們應該讓步給這個無法感知的、威力強大的支配衝動---這個衝動來自獨一無二、創造性的本我實現的鼓舞。」

那麼,試問自己,離開淡水、離開台中、離開那些熟悉人事物的自己,你看完<走進泥巴國>、<越旅行、越裡面>,你向內要尋求的是什麼??(你鼓勵自己不斷寫下去不要中止的自由書寫,彷彿沒有盡頭的長鏡頭。)

你跟別人對話的過程當中,總是會說出什麼會嚇到你自己的話語。自我書寫是一種自我的對話,你也常被你自己嚇到。

「對話」是如此:就像心理治療裡運用語言的對話,把接受治療的人其所關注的問題焦點當作一個談話的起始點,問題在不停描述之中不停變型、移位。受治療的人對困擾自己的問題在語言的遊行李穿透心理層層關卡而有了對自己全然不同的理解。問題是一個起點,結束的常是一個對自己重新的看待與接納。

以前我幫助朋友釐清一些事情時,我總愛問問題,透由問對方問題讓他去思考回答的過程之中,發現原本他早就知道的答案。(只是猶豫不決)相反的,詢問別人的問題拿來問自己,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和刺激。

我想重點在於:「問題是一個起點,結束的常是一個對自己重新的看待與接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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