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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台北的時候帶上舒國治的<流浪集> ,陽光普照大地的午後時分,坐在車廂裡頭,外頭是我熟悉的景。搭著火車來往台北已經屬不清多少回,看著書封面及其書名,瞧著外頭火車行經我所不知名的小鎮,阡陌交錯綜橫,還有鐵灰色老舊柏油鄉間小道,好想要中途離開,就這麼流浪一番。

和友人約好三點半,空檔時間在台北等待時,去誠品買了約定好要寫交換日記的指定用書<永夜之城>,回程時在火車上閱讀,隨著約翰.泰勒這私家偵探,重回能夠發揮他天賦的夜城。不過我得先回到台中這我現在所居的城,對於離開的台北城,這一趟前去倒是做了一些新體驗。

和亞立談到我的文字,他說我寫的東西越來越像是我所讀的那些書,冷僻。我反問她,我讀的東西有這麼不熱門嗎??她認為那是比較小眾的。她的看法其實也不是沒有根據,在一篇分析野葡萄文學誌停刊的文章<葡萄摔落地-分析一本文學雜誌的停刊>當中寫到:

「臺灣的文學類型出版品雖然高居所有類型之冠,但主要的出版類型卻是在租書店的言情和武俠,扣除這兩個次類型,文學小說在臺灣市場上每月的出版總量其實並不 多(若再扣除奇幻、推理、網路小說、愛情小說、歷史小說、【公版書】世界名著等類型文學就更少了),定期走一趟大型書店,大致上已經足夠。」

「反觀《野葡萄》所在的臺灣,市場文學閱讀主流其實是在租書店,在少數的暢銷排行榜。」


順著自己的閱讀脈絡回去,不難發現自己的口味的的確卻是較為布爾喬亞,偏向小眾精英的光譜那端。不過那並不表示我不會閱讀暢銷排行榜上的書籍,甚至我也相當喜愛租書店裡頭的漫畫、羅曼史小說,只不過讀的機會是相較於以前少很多。倒是近來讀許多以前不常接觸的台灣作家的作品,還有日本作家的作品,這一些我想留待另外一篇已經完成的文章當中提。

薑母鴨



小戴約我一同提前過聖誕,不過我們沒有去吃耶誕大餐,跑去吃自己從沒有吃過的薑母鴨。見到許久不見的同班同學---殺手以及凱文,兆欣以及亞立也來了。發現台北車站的捷運站有新玩意,是安全柵欄;前去捷運大街所經過的高鐵售票口以及剪票口,也以一副準備開張的明亮潔淨之姿出現在我眼前,似乎真有那麼一番新氣象的感覺。

同許久不見的友人們談起近況,約莫就是工作上的事情:誰又換了工作,誰又打算換工作,從這之中不難嗅出商管學院出生的氣息帶在身上。我總懷疑我身上渲染太多氣味,東帶一點,西沾一些。曾經有人感覺我的氣質像是走設計、傳播學院的學生,主修是管理以及行銷的部份,自己的閱讀的大宗卻又是在偏向純文學部份。

約在劍潭捷運站相等,晚上的氣溫並沒有想像的低,如果冷一點,在去吃薑母鴨,才更有冬日的感覺。選擇的是<霸味薑母鴨>,點了一盅,加上凍豆腐、豆皮、米血……之類的食材。沾醬非常的鹹,用豆腐乳為主體做的,湯頭非常的棒,我連喝了好幾碗。

美麗華



結束了晚餐才八點多,對於接下來要去哪哩,六個人意見紛紛,最後決定去我從未去過的美麗華。下午,我跟亞立在捷運中山站的時候,就跟她說過,如果有時間,我想去之前我從未去過的地方,像是美麗華,或者是故宮那類的地點。於是,在某人很抗拒在星期六去到士林夜市人擠人擠死人,只是要吃冰的提議,我說,要不然去美麗華吧!!於是我們回到劍潭站搭接駁車,在公車上,小戴講著她去沙巴的事,不過內容太過over,不方便講。

美麗華有著蓋在建築物上的摩天輪,他不是金色的,而是在夜色之下發著螢光綠的光芒。來到四樓,有著耶誕活動,小舞台上有人正在歌唱,許多人在排摩天輪,另外還有許多人在摩天輪前面擺pose,要留下美麗的倩影,當然我也相當道地觀光客的拍了好幾張。

詢問之下,原來兆欣跟我也是頭一次來到這,因為有嚴重的懼高症,對於摩天輪這種東西敬謝不敏,但是看到一旁小朋友排隊要乘坐的旋轉木馬,不顧年紀的說嚷嚷著要去排隊。在我的強迫之下,凱文、亞立還有我,坐上了旋轉木馬。

很久沒有去到遊樂區,這些年下來,旅遊都是去到所謂的風景區,少有遊樂器材。這一次碰到旋轉木馬是相當難得的經驗,更何況不是在白天艷陽高照的情況下,夜晚的旋轉木馬,因為機器運轉是個極為明顯的發光體。那就像是電影或者是小說中描寫的那樣,宛若童話的一種存在。

台上的人演唱的動人的情歌,父母親在外面幫騎著木馬的小孩拍照,而我則童心未泯的大喊著,我是荒野大驃客。心裡頭想著,在如何對抗這個大人的世界,這個隨著成長見識到更多人心裡頭那些醜陋的現實世界。

最後我們是在下著薄雨的情況下分開坐計程車離開美麗華,因為那時候已經沒有接駁車,沒想到沒有任何的標示,我們癡癡的等了一會兒,聽見一些耳語,便跑去問指揮交通的警衛,得到肯定的答案後便放棄繼續等待。下著薄雨的時候,我才感覺到那一一丁點接近台北的冬夜的氣氛。

耶趴



之前就跟小韋講好要去他家過夜,不過他要去阿平家,因為要辦party。直到我坐上捷運到新店市公所站下車,接近十一點多,才知道這個提前的聖誕party,事實上也是幫阿平慶生,好不尷尬。沒有卡片,也沒有禮物,原先還只是抱著去打擾一晚的心態,就在臉色不便走向阿平家的時候,自行調整。

看見眼熟的85度C黑森林蛋糕,我在16號當天也才吃過。人都到齊之後,便開始了國王遊戲,一直到快三點。但是我已經快累癱了,晚餐吃了薑母鴨是有加酒,當然在美麗華B1所喝的思美洛也在這時間當中發生效用,發生了不少趣事,多跟我反應力大幅的降低有關。

上一次參加耶趴,是跟著汶智去參加社團學長舉辦的,爾後我再也沒有參加過社團學長姐們辦的任何活動。原因說起來可以很複雜也可以很簡單,就是那種雖然在party當中卻有著格格不入的感覺,可能是因為在那樣的場合當中我總是覺得相當不自在。

相較於那一次,這次參加party的人,整體而言都相當「爆笑」,原諒我只能這樣形容。加上因為在場的男士都是圈內人,某依種侷限在當時是被打破的,我也見識到好久沒有看到的「哈哈哈,來追我ㄚ~~~」「小寶貝不要跑~~~」這種笑到不行的經典橋段。

緣分



耶趴在場的人,多數我不認識。不過沒想到早上九點多起床後,我們還是聊的不亦樂乎。私底下問了阿平怎麼跟他們認識的,原來是因為去the wall聽音樂會的時候聊天認識的,來的幾個朋友當中,他們自己認識的還有是因為去西班牙旅行認識,之後回國繼續連絡。

不免覺得緣分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因為跟阿平以及小韋熟起來,也是緣分。

我先是在補研究所的補習班上認識小山,小山在網路上認識了風少,介紹給我認識,因為風少是我係上的學弟。一次去funky,風少帶著他朋友一起去,那個朋友就是小韋。在聊天的過程當中才知道他是我二中的學弟,當然之後因為小韋的關係認識阿平,我們就這樣熟識到現在。

不過連接一的小山,以及連接二的風少,已經沒有再聯絡了。

究竟,人跟人之間持續性的,長久能夠維持下去的那一些些什麼到底是什麼呢??我還是依然不清楚。之前寄了卡片給別人(交換日記:買卡片),這次去到台北,收到友人給的卡片(當天拿給我),小戴很認真的回覆了我問她的問題:「我們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熟起來的呢??」

當然,對於他驚人的記憶能力感到佩服之外,我想另外他一到一點也很重要,那便是樂於「相互分享、相互關懷」。我看著阿平跟那些我初次見面的他的好友們的互動,以及它們表現出來的、充滿善意樂情的一面,我想朋友能夠長久下去,友誼因此延續,那就是原因了。

那些我愛的,愛我的人們,下次,在好好聚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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