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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王

月初至台北最重要的事就是看獅子王舞台劇,沒想到在「關鍵字」一文裡半個獅子都沒說到。

那天拿了保費給同學,他在德安裡的玫瑰唱片行等我,我到的時候他在聆聽獅子王舞台劇音樂---我想到獅子王。那天看完獅子王從小巨蛋出來,他說著要去西門町剪頭髮,但在那之前,得先餵飽我們倆。我想起西門町有間賣鵝肉的店,便領著他去,他同我說起:他頭一次在台北西門町吃魯肉飯、切一盤鵝肉,加上一碗鵝血湯。

我們和別人併桌,用餐的過程聊著獅子王帶給我們倆的感動,以及最喜歡劇中哪一幕,當然,還是會提到工作上的事。一位大姐,突然向我們詢問:你們是不是今天有去看獅子王!?

原來她也想要去看,不過因為工作太過忙碌,所以忘記買票。她問起我們去看的心得,還有沒有票等相關資訊,在結束雙方的對話之後,她竟然說要請我們。當下我跟朋友兩個人都傻了,忙著要掏錢,可是他已經叫店員把帳給結了,直說:她忙到六點多才坐下來吃飯,聽到這個消息實在是很開心,她要回去買票跟她兒子一起去看,很謝謝我們。

這是小插曲。

獅子王本身的舞台並不大,但是很深,場景的設計非常用心。舞台劇,演員的歌唱功力硬是要得,我非常的喜歡巴祖。面具、偶戲、舞蹈、歌唱,各方面都相當完美,就只差在我跟友人因為價格的關係,坐在離舞台最遠的3F,對於我這個重度近視的人而言,相當吃力。


中元普渡

下午兩點半,家家戶戶都在門前擺起貢品,一束線香,裊裊香煙,這是今天的畫面。早在幾天前,便跟會計一同去到家樂福採購中元普渡要祭拜好弟兄的貢品,沒想到兩台大型推車被我們擺滿東西,結帳的金額更是嚇我一跳,從沒有買過這麼多的食品。

那些食品上插著香,供奉給那些我們一班人看不見的魂靈,在主管的帶領下,一同祈禱著接下來到年底的工作順遂,卻非常不踏實。我,心裡,非常不踏實。不踏實的原因在於我不知道應該祈求自己業績長紅還是可以達成自己的願望。

今天要繳兩份報告,早上處理了掛網海報的小缺失,帶著macbook到2F寫報告。沒有電話聲,沒有櫃檯諮詢服務的交談聲(或同事的聊天),沒有其他同事的叨擾,沒有印表機或者傳真機的運作聲……工作效率出奇的好,也許我正適合這樣無干擾的工作環境。

不想聽到別的話語,只讓mac裡原有的音樂流瀉,卻不至於讓思緒牽著跑。


告別式

星期三參加了外公的告別式。原本家人是告訴我,中午用餐後再去到會場,沒想到八點多就接到老爸的電話:其他人都到了,你們快來。很晚入睡的我,躺了十分鐘,拉起身子,急急忙忙趕去會場,參加超渡誦經法會。一群人,有時坐有時站,聽著法師喃喃著聽不懂的字句,每一次都是一炷香的時間,烈日以及會場內部流通的空氣,讓人昏昏欲睡。

突發性的兩次跳電,我開玩笑:也許是外公也覺得不耐煩了。

會場裏,20幾支的線香燃著,電風扇運轉,吹來吹去都是熱風,金紙燒個不停,漫長的法會,是在懲戒我們這些晚輩到最後都沒有盡到關心之職嗎??去年我還在花蓮服役之時,接到老妹的簡訊,通知爺爺逝世的消息。在炎熱的六月天,在全台灣的最南端,與他告別。

告別式後的三個月,我順利退伍,不到一個月,我開始目前的這份工作。如今,外公的告別式結束了,三個月之後(差不多是11月),我又會在哪裡!?做著什麼樣的事情??懷抱著怎麼樣的心情呢!?

ps整個過程中最讓我瞠目結舌的是草屯女子樂團的演出,據說是因為外公生前希望熱鬧一點,所以才會請來如此花俏喧鬧的演出,這大抵和我在淡水看到結婚時有脫衣舞孃的演出是一樣的水準。

瘋子

我跟同事說我瘋了,我開始胡言亂語,瘋言瘋語,倘若不這麼樣做,我大概整天都苦著一張臉做事(同事在MSN上回我:如果你是瘋子,我剛好是神經病,我們湊一組)。事情還是堆積如山,前一陣子的情緒宣洩並不能解決我需要面對的種種,包括七月份的業績大不如去年,包括我還有一堆的企劃書與櫃檯說法尚未「做出來」。

面對這一些,我告訴自己,要消化、要排解、要面對、要放下。

我跟她說:「當我跟你說一些五四三的話的時候,那是我洩漏最真實的自己的情緒,當我跟你說些嚴肅的無以附加的超嚴肅話題時,那便不是我自己。」那是真的。

另外就是,或許我不應該跟朋友(或者同事)討論我在blog上的書寫,因為那會形成一種干擾,干擾我書寫之後的情緒,以及我之後的書寫。經常性的,在寫完後,某個原則就因此確認了,我不想要因此擺盪在「要或不要」、「做或不做」之間,那讓我更趨近瘋狂,滿腦子滿溢的想法。


擁抱

我想要別人擁抱我,不是那種帶著性意味的擁抱,是很單純的想要體驗別人的體溫,以及重對方身上傳來的溫暖,所謂:紮紮實實的擁抱。

然後我可以想起他,以及連帶他所關連的一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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