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嶼燈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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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逝



Dear K:

還是要先跟你說:畢業快樂。雖然,畢業後要面對的麻煩事一拖拉庫,像是要如何把居住台北四年的雜物搬回台中,或者是在等待入伍這段時間到底要做些什麼?還要不要回到台北工作?但是能夠畢業總是一件好事,別像我還死皮賴臉的拖了一年,研究所沒有考上,乖乖的回台中當兵,延畢,發生的事情的變化卻足足影響我到現在。

那天,PHS先生告訴我,我們倆認識始於你來到淡江推甄,後來你雖就讀於世新,卻也在淡水居住一段時間。我老感嘆於時間飛快,快的像是在高鐵上,窗外景物高速向後退去,倘若沒有相機的定格捕捉影像,我必定無法對途中的風景有什麼過深的印象,同樣的,倘若不是書寫整理,翻看大學不同時期留下的多本手札,我必定無法憶起某些人、忘記某些事、扔去某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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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http://www.wretch.cc/blog/ken3583/13643678

階段練習

轉眼,我已經從泰國回來了!泰國之旅,對我來說一直都是ㄧ個很重要的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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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咖啡館



6.12
明天要到台北,希望的行程是新北投圖書館、北美館、大稻呈、迪化街、台電勵進餐廳、學校咖啡館。

6.13
很久沒到台北,今天行程是台北趴趴走。先到北美館看龐畢度展,超愛米羅的畫作。走大稻呈以及迪化街,很難想像過年時的人潮洶湧。台北地下街的連線電動青少年,對比小折台北人,整個很跳tone。老台北的庶民生活,跟腿肉麵線一樣很帶勁。那些百年風華的廟宇,是信仰與文化的綜合(抑或說符號象徵)

6.14
她問,為什麼一定要到學校咖啡館?因為我想要到雜誌介紹的咖啡館去親自體驗。我們總有執迷事物,那是欲望或說目標,你會在完成/成全的過程快樂及開心。我們需要這些正面能量抵消生活裡的苦惱與痛。有些人是購物,有些人是電視/電腦/電動,無論是那種都製造了當事人的所需,所以沉迷其中。

6.15
(無奈)又有一堆報告要繳交。事實上,那都是重要且緊急的,但,我卻沒想處理。應是追趕的倦累,所以渴望停止與休憩。

然後,是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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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22 Mon 2009 01:31
廟



我把banner換成風調雨順了,配合一下,也把廟宇的照片貼上來。星期五星期六休假,我想要獨自一個人去逛逛,墾丁有點遠,而且我還沒有看房間,我想要離開一下。

當初拍照的時候很猶豫,不知道媽祖娘娘會不會逞罰我,但,我有誠心禱告,所以留下這樣的照片。就這樣吧,讓我想一想,哪裡可以去。

保佑一下,讓我標到那台喵兔相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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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臘村上春樹貓



「今夜的天空很希臘」~~余光中

大抵是工作後,開始賺錢才真正落實「旅行」這檔事。

關於旅行的書籍相當多,而且有越來越多的傾向。多到讓我以為這個島國的人民是不是都渴望出走、離開?我書架上有舒國治,鎮日閒晃,令人不解他是否有任何職業或工作,抑或,其職便是流浪?《這樣也不賴》的李鼎導演,在父親過世後,想尋找一碗記憶中的金針花湯,與好友徐君豪出發,有了《到不了的地方,就用食物吧!》一書,爾後還有《忘記憂愁的地方》,似有越來越多人走此一路線的趨勢。不過,我忘不了的是在朋友的房間看見Justin《我的心遺留在愛琴海》一書的震撼。

我在書店和《希臘.村上春樹.貓》打過好幾次照面,封面藍色的門,以及直盯著讀者看的小黑貓,似乎是從宮崎駿「魔女宅急便」現實化一般。如果可以,請將我快遞、宅配到希臘吧!很久前便買下《遠方的鼓聲》,花蓮的獨自旅行,除了安妮寶貝的《蓮花》外,我還帶了《遠》一書,迄今尚未讀完。反正還沒看完的書,多的佔據一整層的書架,也不是那麼困擾的事情。因為《遠》,我將旅行和村上劃上等號,所以,旅行的途中帶著《遠》,是一種象徵的精神意義。

旅行的他方,之於此地,都是遠方。鼓聲催促(召喚)人們速速拎著行囊出發。

我想起《魔戒》中從沒有離開過夏爾的佛羅多,離開家鄉出發的那幾幕。化身死神的戒靈騎著黑馬,噠噠的馬蹄聲不是美麗的錯誤,而是亡命的聲響。去年前往花蓮獨自旅行是因為工作的倦怠感,強烈而毫不留情的鞭笞我,受不住痛苦的我,獨自出發散心去。(佛羅多也必須對抗魔戒的誘惑,前往魔多火山)

可是,我現在還不是在同一個工作崗位?(佛羅多最後離開大陸去到海外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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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老樣子
「這人間的生死場裡,焚燒不休的恆是愛,愛成劫灰,我們為愛出生入死。這些對話妳說出口是很濫情,但不說卻是異常的難受,血性的妳,野性的我,焦急的時光闊別多年已然來到。

然後我們會看著對方說,妳這樣還是老樣子。」



那時候,我還在台北的咖啡館閒晃,在「海邊的卡夫卡」翻閱印刻文學生活誌,讀到一文,瘋魔似的極愛這文字;所以當《少女老樣子》一書在書店的陳列架上,信手翻翻,看見當時極愛的文字,當下還不遲疑的結帳。不過,這毫不遲疑下手後,卻直到好久才讀完。許久沒在書本貼超過五張以上的標籤紙,這本《少女老樣子》讓我超過許多。

此時此刻,想針對書本、文字或作者介紹些什麼,總有綁手綁腳的束縛感。這是回憶之書,關於長成至今所經歷的人事物,帶給她的影響,她有的情緒。她談自己,也談她母親,多次書寫採「母后臣女」位置,在我讀來,或許也是一本和解之書。我喜歡她認為書寫的樣貌。她寫:跳舞是一種扮演,姿態上的扮演,我要進入前必得先陌生化自己。跳舞和書寫於我完全是兩種迥異的活動,先不說內外、靜與動的不同,而是跳舞我必須陌生化自己,而寫作必須進入我自己,我藉跳舞之類的活動可以忘記自己,但我必須藉書寫才能認識自己。

這是一本認識自己的書。而我渴望認識自己,認識自己很難。

她和季季的對談中,她說:我從「看不見自己的故事」寫起,最後這個自己也不斷成了故事的主角後,我才又看見了自己,這是寫作有趣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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