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星期我寫下這樣的文字:
商管展示廳的主題是「鬱忘城市」。
墾丁 春節隨手拍
不太敢借書回家,怕的是心裡頭那股湧上來無以名狀的渴欲,讓我不斷的啃食書籍,並非是崇高的求知慾。要自己睡著,漆黑一片的房間我側身臥床,耳邊是鬧鐘在走著,滴答滴答的聲音,夜裡頭聽來格外清楚。對面大樓的有人還沒有睡,他的光少許的透進我的窗,感到一片白亮在地上。如果要用視覺的語言形容這一切,是否就是在一張白紙上的墨漬,明顯而清晰的存在。
連心跳聲都漸漸的大了起來,闔上眼卻怎樣都等不道進入夢鄉昏昏睡去的那一刻,直到累極了。
這算是變相的抑鬱嗎??還是只是那焦慮症已經影響我的生活極巨??還是這只是一直拒絕去接觸的「孤單」,它忽然受不了我繼續忽視它,所以選擇以一種極驚人的速度漫天鋪地的向我襲來。他要我接受他的存在,別選擇忽略它。
孤單是一種存在,太陽臉在我愛一個人裡頭這樣寫到:
兩個人會發出各種不同的聲響
只有一個人才會感到寂寞
寂寞如影隨形揮之不去
只有回過頭坐下來冷靜的面對他
學習如何和平共處 相安無事
「你可以偶爾才來拜訪我嗎?」
「為什麼你都不去找別人?」
「是我的問題嗎?」
「你如何才能放我一馬?」
寂寞坐在對面不發一語
好像昂貴的心理醫生,在無言傾聽
一個人雖然很安靜
寂寞卻是貨真價實
多到單薄的我無法承載
也許上個星期我的自言自語是一種正常,因為祇是寂寞來找我對話,我正在與:寂寞,孤單,單獨,獨自……這類字眼匯總的集合體,我在和它對話。
我要做我自己的咖啡,讓我獨自的清醒。
星巴克 隨手拍
- Feb 28 Tue 2006 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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