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淡水回來時將所有的CD以及大部分雜誌都給帶了回來,除了動腦跟廣告。整理書櫃已經是幾天前的事情,這兩天是聆聽自己以前所購買的唱片,許多專輯都百聽不厭。可能有時間將自己喜歡的唱片整理成一份報告到網誌,跟朋友做一個分享。到時候可能文章又爆了,只是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看。
的確是回到台中就不喜歡跟朋友聯絡,這跟我的同事不太一樣。有個同事是台南人,她每次回去台南就跟很多朋友聚會,出去玩,相當多的約會。這些日子以來,回到台中之後就不太跟朋友聯絡,似乎像是風箏斷了線,找他的自由去了。但是這樣的情況並非只發生在這裡,朋友之間的來來去去也讓我對於這一檔事情略略有點怪異的感覺在心中卻又不太在乎。
已經沒什麼跟學弟妹在往來,尤其是msn上面也不太交談,學會的朋友現在聊天的次數也幾近於沒有。之前認識的一些網友也鮮少在連絡,在msn上面主動聊天的機會變小很多,自從我沒有再熱中過網路交友。應該是,跨越一個時期之後。我不是挺喜歡使用msn跟別人閒話家常,做自己的事情比較多。
有的朋友就這樣一次兩次之後,發現話不投機半句多,失去了連絡;有的朋友主動聯繫卻都找不到人,所以我也不勉強;有的朋友當初就沒有深交,之後也不知道有什麼共通話題,只是尚未把他從msn名單上刪除,卻已經劃分到非常不連絡區域當中;有一些些朋友是因為工作忙碌所以沒有什麼時間交談,就沒有交談。
我想到一個朋友,以前常常丟他水球,可是他回的機率很小,她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會主動忽略到msn水球之外,他也常常把電腦開著下載東西,他不在電腦前面,他沒有讓電腦控制了他的生活。我似乎是患了網路成癮,但我卻不是熱中在聊天或者是交友,是在汲取資訊以及觀看別人的網站上面。
以前相當熱衷於設計類的東西,非常喜歡的看設計類的論壇,以及別人推薦的國外大站的設計,每每都令我覺得有趣以及新鮮,即使我沒有什麼人可以分享這一些。對於這樣的事情我向來是找不到什麼同好,關於我的興趣。
我喜歡看電影,所以常常會主動搜尋電影的資訊,看影評,看電影介紹,但是我是消費性的角度,真要我寫什麼正經八百的東西很難,心得倒是不少。像是這一次要回去恆春過年我想除夕應該會相當無聊,因為那裡的科技產品少的可憐,我又不擅長跟叔叔們,爺爺奶奶聊天,話題以及語言轉換上的雙重不適應,讓我決定這一次攜帶NB以及照相機去。
去百事達租了舊片三支:麻雀變鳳凰2,啞巴歌手,甜蜜的十一月,這一些都是我當初挺想看的片子,卻苦無時間以及興致。總共可以看到下星期四,所以不用著急慢慢看都都ok。加上這一次希望可以拍一些不錯的照片以及拍攝一些家庭vidio當做紀念,我想這一次過年應該不至於太無趣。
如果認識都不深,甚至是因為同學會通訊錄流了出去所以才被加入msn,只是是沒有去參加的同學把我加入msn,一點都不會有怪異的感覺。那個心裡頭的疙瘩是在於什麼我也說不太出來。我跟雄很麻吉很多人都知道,明白他去當兵,我自己的學生生活其實也諸多不自由,有打工在身上,少少的聯絡卻不以為意,而且完全體諒那是正常跟自然。國高中的好朋友,目前在長庚研究所唸書的他也是忙碌的緊,我知道他在他的bbs各版上都會書寫近況,也都會上去看,我也都是掛在msn上面;但是我就很久沒去他個版,他很久沒有丟水球給我,我跟他也都不以為意。
所以對於朋友之間來往的那種奇妙尷尬,究竟是從何而來!?
是不是我最害怕的是那種,不算是陌生可是也不算是熟的之間的那種友誼過度期,究竟是應該要常常保持聯絡的好?還是要採取放任制度的不管呢?
在還沒有熟起來之前不知道要跟對方說什麼,聊天會覺得浪費時間;可是如果放棄跟對方熟忍的機會就不可能更深一步了解對方,就先放棄了。這算不算是一種舉步維艱。也許只我有會有這種困擾,因為我太習慣將對方定位,所以親疏曖昧不清的朋友角色我是最難放置到一個妥當的位置,我不知道應該把對方放置在心版上,還是丟棄到堆垃圾的小角落,等著垃圾車來一次載走。
或許會建議分類在:尚無法分類的類別就可以。但是那就代表我不知道應該採取怎樣的應對進退才合宜。
我有許多這樣的例子讓自己失了分寸。
當初我問他我對他而言是什麼!?(天知道我這樣的問題問過兩個人)兩位都說我是他好朋友,兩個都跟我曖昧不清,兩個都跟我有過些什麼,最後搞的我都難過,因為我討厭我自己是:不具名,無法分類。第一次是對方放棄了我,第二次是我放棄了對方。
我看了自己以前的文章,我問某人不願意跟我一起的原因:「你滿可愛的,你有時候很堅強,有時候卻又脆弱的可以,但是你沒有讓我有那種想要愛護你的感覺。」他的誠實讓我看到一些光,就像是我上次問他:「我失敗的理由,可以告訴我嗎?」他在msn上面回我,只不過是因為我給他的感覺就是朋友,除此之外就沒有了。
我不覺得我有被打敗的感覺,因為我知道那樣的原因是什麼,而且深深的認為他們選擇誠實告訴我他們的感覺,這樣是很棒的。因為我只是被劃入了一種分類,叫做只是朋友。可是讓我受傷的是嘴上說的,跟他表現的完全不一樣,那才是傷人最深。
所以現在我往往讓自己先選擇立場,不再讓別人選擇我的立場。即使那樣是傲慢的,有偏見的,但那也是最不受傷的路。明明是扯友誼卻又講到感情去。
我疑懼那種友誼關係是不是就像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會不會讓我更覺得可怕的是「變質」,就像是我參加了那一場跟友人告別式般的聚會。變質之後的友誼的維繫,更是讓人覺得無所適從!?
我從來沒有成功過,不是嗎!?大二的時候的例子,前些日子的告別式,是不是我正在經歷一場朋友的大洗牌,你永遠都不知道你手上到時候會摸到什麼,因為發牌的莊家你看都沒看過,它叫做「經過」。更或許,早應該明白的重點是:畢業後的當兵入伍,以及社會就業,就是促成洗牌的原因,我只是太晚體察到。
我果然是不聰明的。
我承認我只認同強者,尤其是在我在乎的事情上,他是那專業方面強者的朋友。可是我也喜歡不需要太過用力才能維繫的朋友,因為那種無負擔的感覺是相當的:良善,沒有雜質。
也許我的考驗就是合該我必須去經歷這一切,然後找到第三條路,這條路是去讓這一些曖昧不清的友誼可以通通就定位,在我的友誼譜上。那又是一趟光殺腦細胞不用錢的「原則,原則,原則」問題。等到這樣的圈圈繞呀繞的繞出個什麼答案,我就能夠平靜許多了。
不過一切都是臆測。
新春扮相。
- Jan 29 Sun 2006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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