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我們走著面對最險惡的不是別人,是最貼近的自己。經常性的與冷著的自己對抗,對話,似乎想找出個什麼來圓滿一切的行為,用以合理化。

失去了朋友在身旁,注意力得以回流使得對自己敏銳了起來。

gogh_starry-night是否像是過於理智的鏡子,但未曾好好的端詳過自己!?以前用很多時間在幫朋友照妖。可能馬上看見當中其實是頭可憐又可悲的妖物,然後我便一針見血對著傷口炮火猛烈,非要對方快快醒悟不可。

我也曾這樣被對待過,那是我的大學導師。但是他的方式讓我未將心門打開,而是闔上的更緊,加抗拒下一次的導師約談,有慷慨赴義的心態。那麼我是否也同樣的對身邊的人不斷的下毒手,以此招對待彼身!?

但是和鱉的對談,以及觀看小黛的文章,我有了不一樣的想法,或者是說一種修正。即使被指控將他的生活智能評等為幾近為無能,找不到目標,事實上我好像也是如此,但是那不是後悔我曾說過的話,而是想將之轉換成為要求之後才得以行刑。

小黛命題一文這樣提到:「我也有過覺得自己幹嘛沒事多嘴,幹嘛自找麻煩,不過這些問題,我都解決了,而你,解決了自己的提問了嗎?」

但是我更有感覺的是這一個段落:
「人生中最莫大快樂的是能把自己的想法感覺,清晰或隱晦或盈溢盎然的透過任何一種人們使用的形式去表達出來,寫作也好,音樂也好,繪畫,怎樣都行;而最大的痛苦,不是無法透過技術或工具講明白,而是我講了,結果會怎樣。

我並不是泛指讀者人群怎麼看待它,而是被我說的那個人,他怎麼辦?別人,除了我們兩個之外的就泛稱別人,那些世俗的種種表情,我喪失了想去瞭解的激情,可被我寫的某些人,我的這份情意對他是可怕的。這跟他喜不喜歡、愛不愛我並沒有關係,而是太坦露了,要人得面對的赤裸,那些文字可說是從我身上長出來的,但說的又是被寫的對象對我的表現,如果他知道我就是這樣反應的一個人,或是因為我跟他沒什麼現實上的關係,他根本不對我判斷,那肯定是除了心上有點介意外,其他倒是還可以忍受。

我的文字很直接的感覺是從對方而來,就好像被我寫的他說的:“就覺得妳可能是在家裡好像被上身,然後寫一些讓人看了流冷汗的東西。”」



從沒有人這樣跟我說過我總是會寫一些讓人流冷汗的東西,不過我知道我總是無法很口語的表達我想要說的,於是透過文字不斷的表達想法,身邊的朋友會仔細每篇每天閱讀的也不知道有誰。

之前在曙光一文中未曾加以說明的「失去依賴」或許是一種假象。以往對於朋友的幫助我將之視為一種依賴,似乎帶了藉由幫助他者來逃避自身問題的意味。將幫助,邀約,當作擺脫,甩開那些--做不好卻應完成的事情,的藉口;矇眼遮口,裝傻。

但也正如我所提到的,哭著醒來霎那,又再次掉淚是欣喜於瞧見陽光,我最終還是找到我自己了。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scottels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