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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火旅館

初次編輯:2006-12-26 16:46:22

[摘]

大量的回憶鋪陳對往日時光的眷念,成為作者為文的一種基調,對時光的消逝、生命的凋零,特別的敏感多懷,而那種消逝與凋零經由時間緩緩證明。

你總是寫的越多,便發覺自己想不起來的其實更多。在隨神靈隱身離開而空洞化的時間與空間裡,你大聲呼喊,出現的並不是以為會出現的阿公、阿嬤和被他們手牽著首的小男孩,而是一個年輕人,從龍貓到神隱少女,他已然度過青澀多感的青春期而有著成年人圓滑世故的樣子了。

他甚至來不及去感傷什麼,因為往往世俗比什麼都重要。

漸漸地,散文書寫對你而言變成一個充滿猶豫、由自我肯定到自我懷疑的過程。那個書寫著的,究竟是誰?小男孩?年輕人?還是你之外的另一個你?當散文中抒情懷舊的主體已然開發出更多的欲、,更幽微曖昧的人性地帶、當個人的經驗變的歧意瑣碎而片段、當故事不斷被資訊取代、當想起來的比想不起來的總是九年一毛好少好少、當滄海桑田……。於是,寫散文時你有越來越多的變形,有時它像一則寓言,有時像一個夢境,有時是一場經過戲劇化的場景,有些又沾染了些小說的口氣,有時你變成我,變成他。

經過這麼多年以後……我還有機會重歷一遍那樣熱情滿懷的時刻嗎?那時我手拿筆記本,一秒一秒的記下我所看到的景象,期望能夠有助於把那些變易不拘、一再更新的外觀型態凝住並記載下來。現在我還是對我那時的企圖深感到著迷,還不時發現自己依然在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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