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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發表於 May 5, 2007
交換日記:斷章。

  讀著我的字的你,覺得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這問題大約就跟自己猜不透自己網誌會有什麼樣的訪客一樣難。朋友蘇阿霖總說是因為部落格都在爆料,充斥著學生的小報告,所以點閱率才會有這樣的成績。笑稱為什麼一定要爆料才會紅,心中還挺不以為然的。不過也沒特別想去知道什麼,不知道就不知道,甭花費啥力氣去問、去設法。反正時機到了,該知道就會知道。不該知道就繼續不知道,這未嘗不是一種幸福。

  我知道我的本性是很率性、粗野,到近似流氓的,但那不代表什麼;事實上,一張嘴吱吱喳喳的不過就是因為思慮快,當然腦袋裡會轉著很多念頭等著下筆。不見得要爆料,也不見得要寫日記,就是會有很多東西等寫下來。不是沒有過詞窮的時候,但我總告訴自己,一天一篇,就算只是放放歌詞也好,來撐過沒東西寫的日子。像鄧不利多的儲思盆,每次下筆都把一段思緒抽出腦袋,透過筆尖或指尖呈現出來。然後腦袋就會放鬆一些,減輕一點重量。也許這跟心還不夠定有關係;因為心不定,所以無論看到什麼都有感觸、有想法。「不見得要爆料,社會才會進步吧。」我是這樣回應蘇同學的。對於現今社會講究爆發力跟誇大性的新聞實在有些感冒,今天有份報導說美國組織評比,台灣新聞自由亞洲第一。報導裡面還說,美國「自由之家」組織發表「2007世界各國新聞自由度調查報告」,台灣首度超越日本單列亞洲第一,全球排名位居33名,與芬蘭、德國、美國等同列自由國家。或許新聞人會感到高興吧,甚至會感到引以為榮。但在經歷過親人往生被錯誤報導的事件以後,對於這種爆料文化開始嗤之以鼻。原本還覺得像全民開講之類的節目挺有趣的說。

  文字有很大的張力,但這不代表一定要弄得花枝招展;如果不能一語中的,說有何用?論語一整個很好用,說的超棒。巧言令色、言不及義,活著幹麻?天地宇宙生我養我,待我如此寬厚,說些屁話寫些廢言污染這環境實在對不住阿。

  我是熱愛文字大過於言語的,如果不是場合需要,大可安安靜靜什麼都不說。在決定細心、用心的對待自己之後,更不想強迫自己去說自己不想說的、做自己不想做的。即使是冷場也不以為意,畢竟自己是很安適的呆在屬於自己的小天地的,外面發生什麼事情都不重要。這在某種程度上,強調了我有點流氓的本性;因為過於愛自己而不理會別人的感受。上回國中同學聚餐,跟大夥兒是這麼說的:「因為我想見大家,所以覺得大家一定都很想見我;因此辦了這場聚會。」這想法是有些自大的,幸好朋友都挺包容的。

  那次的聚會很明顯:因為筱萍大人沒來,所以我只好聒噪了。以往都是他哇啦啦的講,熱全場,我只要安心吃飯享受氣氛就好的。

  到底從文字認識一個人,能夠多深入?而冀望透過文字讓人了解自己,又能夠得到多大的回報?世人好理解,因為好懂。難過所以哭;歡樂所以笑,甚至為了生活更順遂而汲汲營營,這都很好理解。只要抓出對方的目的,就能夠懂對方會有這樣那樣的作法。可文字就不同了。透過層層雕琢包裝,顯現的可能就已經偏離筆者原意;如果在混上時間、校稿、環境…等因素,呈現出來的或許會是佳作,可那是不是足以代表筆者還有待商榷呢。透過這樣一篇不能夠完全呈現筆者本心的文章來認識作者,得到的也僅僅是個影子。充滿揣測、虛幻的影子。

  所以對於投稿有些不喜歡。如果送出去的文章會被修改的面目全非,雖說那也是一種機緣,可如果不能呈現自己的原意,投了有何用呢?我怕被修改,那是某種程度上的否定。或許會有另一種說法:因為希望你變的更好,所以作刪修增減。這種以愛為名的話,聽了也僅僅是不以為然罷了。說到底,對自己的文章還是極度沒自信啊。

  儘管文字使用精確的表達筆者想法,讀者也不見得能夠完全接收。這中間參雜了許多,像是個人對文字的理解、閱讀時候的身心狀態,還有環境,在在影響管道的暢通。好玩的是,可能筆者認為這文章徹底表達了自己,而讀者也認為自己完全理解這篇文章,但兩方的意思卻是兩樣。有時候以為很淺顯的字詞,在對方眼中卻是極少見過的。像是「海涵」二字,我的親親同事就同我講,他第一次見到這兩個字的組合。這根本是沒法預料的。或許根本上來講,中文字博大精深,很難全讀完讀透的。

  嘖,扯遠了。比較好奇的是,透過我的文字,所閱讀到的到底是什麼?又是依憑了什麼讓人氣扶搖直上?這兩天人氣開始往下掉了,算是漸漸回歸正常了。總有一天要把人氣隱藏起來,避免自己一天到晚為這個起起伏伏,想太多。只是這不是根本問題;即便隱藏了人氣,我還是會注意我的回應。那邊是一片寂然啦。人氣上百,回應一篇也無。這是什麼樣的情況呢?大約就是無法共鳴吧。等哪一天能夠得到共鳴的時候,就算某種階段性的成功了吧。日前已經把目前線上人數跟網誌總排名的小語法刪除了,對自己而言,未嘗不是一種進步。

  我做了許多文章的分類,但其實似乎不怎麼有人在注意這個。弄了所謂閱讀須知,可不曉得有沒有人在看。最近想新增一項須知:拜託來光臨的人留下隻言片語。不過連文章內容都不太有人能百分百懂的時候,又怎麼能奢望會有什麼話留下呢?遑論少有人會去看閱讀須知。文一篇篇的寫,日子一天天的過,好像什麼都沒有留下──除了日後自己回味之外,幾乎是毫無意義的。是說那些未能完全或片段的理解文章而強迫寫下的回應,有時候看起來是有些言不及義的。而被曲解的情況也是有的。文章被錯誤理解,怎一個囧字了得?

  就像夢這個類別,裡頭都是放虛幻的東西,很有構成一個故事的本錢。可常有人跟我求證,我不清楚他是不是期待自己能在這夢裡面扮上什麼角色;不過大部分時候我的夢裡頭不太有現實生活中出現的人。既然是虛幻的,又怎麼可能出現呢。是說世事假假真真,變換無常;朋友出現在夢中也不是沒可能的事,只是機率低些罷了。夢裡頭發生的,有些是深刻到讓我心悸的,那些真實的就像曾經在某時空發生過一樣。在真假間來來去去,不是沒想過深入研究,只是那些佛洛依德的理論在自己身上好像不怎麼適用。索性就這樣夢吧,反正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不過相較之下,夢境演繹的生命型態跟環境其實對我而言,更像是真實。那是完全沒有遮掩的自我。現實生活中層層遮掩的自己,在夢境中可以完全釋放顯現自己,很舒爽。而日常生活也少有像夢境那般深刻的感受,日常生活常常是平淡到無聊的。我很喜歡夢,可更清楚,如不是好好在現實生活渡過一天,是不可能擁有什麼美夢的。這美夢的定義不是夢到另一半的那種,而是能夠完完整整看到一個故事,清楚事情發生地點、前後因果,甚至身旁夥伴的長相通通看的一清二楚。那樣的夢總能讓自己明白一些些什麼。

  可以的話,別再問我夢中男人什麼時候出現了。如果我那麼厲害,早就直接去看他住哪、姓啥名誰,直接殺去找他要他跟我交往啦。也甭問我為什麼都做這麼多夢,那就跟為什麼會肚子餓嘴巴渴一樣,是本性呀。會寫下來不過是因為這些東西很難說出口,所以需要放在這樣一個虛擬的空間,留待自己日後細細品味。

  好吧,反正寫網誌的原始目的就是能夠擁有一塊自己的小空間,在這小空間寫自己想寫的,讓自己能夠不斷回味、反芻,然後創造更多的文章,讓腦袋更深一層的進化。這些目的基本都達到了,我還有什麼不滿意呢。能在這片小天空獲得自在,也挺好的。

  立志先生是一位認識十來年的朋友,總覺得我的網誌內容跟我這人一點都搭不上,連不起來。是說我還挺好奇的:不然你以為我是什麼樣的人?我想,沒發現我字裡行間的流氓氣息,好像也不錯,這樣我可以繼續裝氣質。還記得敬能敬軒兩位學弟常說我不講話萬事大吉,氣質得很;一講話就全部毀掉。我想這其來有自,只是現下遇上親親學弟們大概就不會這樣講我了。最多也只是講:唉呀,學姊你變好多。

  時間哪,這應該跟時間有關。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習慣把自己的本性藏的好好的,即使耍流氓也是很有深度的耍,有氣質的耍。不過還挺懷念以前被學弟學妹們叫流氓學姊的日子。只是這種藏,是對外的講法;自己很清楚知道,已經變得越來越不能違背自己的本心了。所要變化的,就是把這從內在顯露出來的本性,弄得隱微些,省得旁人大驚小怪。

  這是一篇斷章,原先是要叫做「Read‧文字背後」的,只是寫著寫著就不斷的跑題,最後變成這副模樣。片段不連續章節構築的文,一段一斷,再不牽纏。確定,我寫我想,我想我寫;旁的什麼,與我無關。我再也不想跟旁的人有什麼關係,那些說我該怎樣過生活、該怎樣作才好的聲音通通是雜音,不干我的事。有些不切實際,但或許有可能因此盼到人氣歸零的那天。反正十來天都沒有回應的日子都等到了,囧。

  還好現在越來越樂於做自己。像是穿自己想穿的衣服,絲毫不顧忌是否會傷了別人眼睛;約自己想約的人,絲毫不在意朋友是不是能來;說自己想說的話,絲毫不理會對方聽了的反應;寫自己想寫的文章,絲毫不管有多少人來看這篇文。現在來看我的網誌的,主要還是來翻之前的星座文吧。這些修煉文對於不知道要修煉的世人而言,距離還是有的。或者有一天心血來潮重整網誌,那些星座文就會消失了吧。

  三句不離本行阿,現在心心念念著修煉,在生活中努力修行,寫出來的自然也都是修煉文。入世修行與遁入空門最大的差別在於,世間有太多誘因干擾,即使沒有干擾,一人一句「你好怪」就能把我壓垮打翻。幸好現在越來越任性,學會左耳進右耳岀啦。偶爾有牢騷,就著網誌碎碎念一下也就罷了,沒太大問題。心裡頭也不怎麼受影響。當下了在人世間修行的心念之後,剩下的僅僅是用自己的真心、誠心、恆心,一點一滴的去做到了。為了修行,還必須重新調配自己的時間,總覺得每天煉功的時間少的可憐。

  「所以,96。」這是自己電腦裡頭,專門拿來寫網誌文章的檔案名稱。一天天的寫,就這樣寫到五月了。當初下決心,花上大把金錢買這台電腦,還真是買對了。再三個月就是這台電腦的兩歲生日了,或許該為這值得紀念的一刻,好好慶祝一番。這兩年來,小no真的幫我很多,很多。

  周杰倫‧夜曲很好聽。我悼念我的過去,那過去,如果金銀財寶般令我珍視;只是、只是阿,現下的自己吃飽比較重要,那種還需要去兌換的,不是我要的。我會為自己打點這一切,把重心專注在自己身上,其他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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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曲
作詞:方文山 作曲:周杰倫 編曲:林邁可

(RAP)
*一群嗜血的螞蟻 被腐肉所吸引 我面無表情 看孤獨的風景
 失去妳 愛恨開始分明 失去妳 還有什麼事好關心
 當鴿子不再象徵和平 我終於被提醒 廣場上餵食的是禿鷹
 我用漂亮的押韻 形容被掠奪一空的愛情

啊 烏雲開始遮蔽 夜色不乾淨
公園裡 葬禮的回音 在漫天飛行
送你的 白色玫瑰 在純黑的環境凋零
烏鴉在樹枝上詭異的很安靜
靜靜聽 我黑色的大衣
想溫暖妳 日漸冰冷的回憶
走過的 走過的 生命
啊 四周瀰漫霧氣 我在空曠的墓地 老去後還愛妳

#為妳彈奏蕭邦的夜曲 紀念我死去的愛情
 跟夜風一樣的聲音 心碎的很好聽
 手在鍵盤敲很輕 我給的思念很小心 妳埋葬的地方叫幽冥
 為妳彈奏蕭邦的夜曲 紀念我死去的愛情
 而我為妳隱姓埋名 在月光下彈琴
 對妳心跳的感應 還是如此溫熱親近 懷念妳那鮮紅的唇印

(RAP)
那些斷翅的蜻蜓 散落在這森林 而我的眼睛 沒有絲毫同情
失去妳 淚水混濁不清 失去妳 我連笑容都有陰影
風在長滿青苔的屋頂 嘲笑我的傷心 像一口沒有水的枯井
我用淒美的字型 描繪後悔莫及的那愛情

Repeat #、*

★☆歌詞轉載自『六一歌詞庫』  http://so6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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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以前雞眼也寫過這樣的文章,類似自己與自己對話,向內告訴自己之類的文章。字數像是四千字上下的樣子。不過這篇真的鬆散很多,我只是把近日想的通通寫進去了。親愛的朋友,恭喜我吧,這次的字數可是我的大突破呢。看文的朋友,就請多擔待了。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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