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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自己走路的聲音。

以前有人這樣跟我說我走路不拖著地,總是離開之後又放下來。後來我喜歡穿大一點的鞋,所以一旦離開地面的高度較大在放下來的時候,就會有撞擊的聲音。那種鞋子跟地面敲撞的聲音在圖書館裡頭特別明顯,但是我就是喜歡。

我似乎在穿著鞋子的時候,沒辦法做到無聲無息的來去自如這一件事情。那似乎也沒太大的意義。

沒有意義的事情還有和他的相處越來越不可思議的沒辦法繼續下去的詭異。沒辦法的原因是在最近浮現的越來越大,我想到之前也有這麼一次但沒有如同這次般。他的身上,似乎有種我沒有辦法認同但是可以理解的行事作風存在,那不是憑空出現,是之前不知怎麼的都會視而不見。

這已經不是我打不打分數扣不扣分的問題。

如同張蕙菁的告別

白天的事很遠了,無論那天我曾努力地良善,還是得罪了人,這時已經沒有了情緒,只是久久地醒著,不知幾點鐘。感覺自己好像更接近了什麼,只因明白它是如此的遙遠。

有時我寫到關於身邊的一些人。他們活著,吸收這個城市的廢棄,對我笑,跟我說話,轉身離開,在下秒鐘的世界裡變成我不認識的人。總是要在一段時間之後,我才明白。當初寫他們,就已經開始對他們告別。



而我,早寫了他。這一次我清晰的意識到這一件事情有如慢動作的進行,我在故事尚未講完之前就迫不及待的離開了,頭也不回的沒停下,發出我喜歡的足音。

發生的條件出現在他跟我身上。我和她們說過,一個是主動,一個是被動。一個在聽完我陳述的事件之後說她還要觀望觀望;另一個則是她主動告訴我她觀察到的我。不知道是否文字裡頭的我也有著她所說的:穩定而平穩的感覺。

我不只是存在在現實裡頭,也應該在文字、書寫甚至概念裡頭;我指的是轉彎,到底是有誰有看到,能否告訴我,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景象。不管晴天的陽光或者陰天低低的雲在淡水都有不同的面貌,一樣很迷人。無論是過去的經過或未來的想望都是一連串化學作用,對我產生反應。

即使上一刻已經是過去。

現在的下一秒就成為過去,過去的必然發生,但歷史不必然存在。也許我們選擇了共同的遺忘,集體的記憶著偏差的事件。對於現在的種種更是要精確的控制,才不會有錯誤的反應。

嚴格的比較,他認為那是一種相互依存的關係,但是我不斷的嘗試抽離,抽離這種現實。我在那之後就勉力的要求自己要做到,相當貼近獨自生活的狀態,和人的往來產生一種斷裂,就像是螢火蟲一書寫到的:

總是打開電視,假裝看著棒球轉播,凝視著自己和電視之間的一層恍惚空間,我把納空間分成兩部份,把分開的兩部分再分成兩部份,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這動作。最後我作成一個可以放在掌心的,極小的空間。
把我和朋友間的相互依存關係給攤開,我把這樣的網絡一分為二,把分開的部份切割成兩部份,不斷的抽出一部份再切割,重複這件事情就是我所謂的抽離。最後我成了一個活在極小想像空間的人。

然後我跟框框外有種想像的斷裂,那就是你們不明白的我的實際。



我說:「工作離職,跟我無關;感情有波瀾,與我無關;沒寫網誌,與我無關。」很多與我無關,是事實。因為沒有辦法有關,更不想有關,就像是我質問的問題:「是無能為力,還是不願施力。」

往往是沒有答案,或者答案太傷人。

把關係給脫了,赤裸的見人。我眼見著你不在如同以前一樣的光采奪目,我不若以前的百般容忍,那種你我當初最好的時光已成為過去,會不會成為歷史得看看會不會哪一天被忘記連記得都沒有,哪來的歷史。

她,她認可我的坦白以及真實,我想著有一個人也許就夠了。

沒有說話的,卻也沒作伴,在你在的那個現實裡頭產生質變的這一些事情,我現在,現在知道了。

噓~~~~,千萬別說破,千萬別說破,我睡著聽友情,走過。那跫音恰巧是我最喜歡的那種,不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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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結束:
村上春樹/螢火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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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年代而言,這個短篇集裡面最早一篇是「燒掉柴房」(昭和 57 年 11 月),最新的作品是「三個有關德國的幻想」(昭和 59 年 3 月)。

我常常被問及寫作長篇較得意,還是短篇?我本人也不清楚。有時我寫了長篇,會感到一種漠然的悔意,隨後開始寫短篇。短篇寫作期間,又感到可能有說不完的事,只好改長篇來寫。這樣成了我寫作的習慣。

創作長篇、寫短篇,然後創作短篇,又寫長篇、成為不停反覆的類型。現在的我,有點像纏著細絲,一點一點持續寫作著。

理由講不清楚,但我實在喜歡寫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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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洋子/博士熱愛的算式
9867537904

我和兒子都叫他博士。博士則叫我兒子「根號」,因為兒子的頭頂平坦得像根號。「哇,裏面應該裝了一個聰明的腦袋。」

博士摸著兒子的頭說道,絲毫沒有發現把兒子的頭髮都弄亂了。兒子充滿警戒地縮著脖子,他不喜歡同學拿這件事和他開玩笑,所以平時整天戴著帽子。

「只要使用根號,就可以給無窮的數字、肉眼看不到的數字一個明確的身分。博士用手指在積滿灰塵的書桌一角寫了一個根號。



博士曾經教過我和兒子數不清的事,在這些數不清的事中,根號的地位是無可取代的。博士深信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可以用數字的語言來表達,聽到我用「數不清」來形容時,他可能會不高興。但不然該怎麼說呢?雖然,他曾經告訴我們,在金氏紀錄中記錄著十萬位元數的巨大質數;也曾經教過我們在數學證明中曾經使用過的最大數字,或是超越無限的數學概念,然而,我們和博士共度的時光是那麼充實,以致動員所有所有的數字,都無法拿來與之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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