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常會說一些違心之論,做一些敷衍了事,到底是出自於自己個人意願嗎??或者只是強迫順從而已。
離開,遠揚,並沒有想像中的困難,卻也沒有所聽到的那麼簡單。只是很單純的拋擲在一個不甚容易進入的關卡,地方,然後就這樣離開。不怕身體被另一個靈魂佔據,因為不容易進入不是嗎??
沉溺在自憐中,優雅的跟自己打交道。
不想談孤獨,一直汲汲營營,翻閱想要看的書,我待在連鎖書店,找不到所謂應該可以去的地方,歸所。
要求,無時無地的對自己要求。要儀容整潔,不能披頭散髮,頭髮不能亂翹,不可以穿的臘踏,因為現在是型男。就算我也沒去夜店,就算我也沒有網路交友,我在生活當中落實這一些,要求。
對自己生活要有目標,沒有目標要找目標,我無時時刻都要能夠找到事情做;上網看部落格,每天要寫文章當做紀錄,自我的對話練習,考試結束之後要去那一些我沒去過的地方。金瓜石,鶯歌,平溪,福隆,好像都很有趣。我想要帶著書去旅行,小說,散文,可以接受的都好。九把刀的也好,張曼娟的也好,村上春樹的也可。
想拍出好照片,想要看很多書,想要對服裝很有sense,穿出自己的味道。想要到處遊歷,想要能夠寫出好文章,想要認識好朋友,想要一個好情人,想要出一本屬於我自己的書,想要找一份自己有興趣的工作。
想要的很多,無形之中。我有的是做不完的事情,就像是列了一大堆工作,然後一件一件劃掉,這算是強迫症嗎??這一階段嘗試之後,還有下一階段。
有沒有一個工作項目:把壞心情以及憂鬱給處理掉。
想聽王力宏演唱會,想要看吉屋出租的電影,想要出國走走,想要有好身材,想要每一次的聚餐都有意義,想要朋友每一次都有所成長,想要朋友都得到幸福。
然後我想要的都轉移到朋友身上。變成壓力。
想要買房子,自己佈置室內設計,我有很多自己的想法;想要擁有一套西洋抒情老歌,在自己的房子裡頭播放。
我看到自己無時無刻不斷膨脹的欲望,要求自己要去符合某一種社會創造出來的階級,BOBO族。對自己要求,也對朋友要求。
什麼跟什麼。我根本就不適合出家,六根不清靜。
沒辦法很輕鬆的面對網路交友,可能連現實生活中的交友都很難,無法輕易交出自己,就是沒有辦法。在淡水都壓抑以及緊繃,沒辦法很輕易的鬆懈下來,因為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去做去辦去完成。考試的,朋友的,生活的,一切的一切。
卻忘了一些很重要的意義。
於是乎,安靜成為一種必要的手段,那是面對生活的話語。太習慣說話卻忘記溝通是什麼,就身為一個人活在此時此地,我還是要求事事要定位。
你說話,卻成了我聽不懂得語言;我說話,卻成了你不了解的話語。我嘗試找到轉碼器以試圖翻譯正確,但是我們仍然是,不同的人。就連小叮噹的翻譯蒟蒻都救不了我們。
我可以記住某些時空下你說的言語,語句。我騰在腦海中的紀錄本,標上的不是年月日。我們在擁有美國味道的星期五餐廳,用著速度很快的上菜進食著,你說了什麼;我們在跳舞結束之後,坐在回淡水的捷運上頭,你跟我娓娓道來什麼;或者是結束了徹夜長談,你跟我坐在打烊的LUXY前面,看著夜店王子公主跳上計程車離去的時候,你又跟我說了什麼。
如果那天,我想是腦海中的橡皮擦,或者記得我愛你,還是我的失憶女友,更有可能像是忘情狂愛那樣。
「我不記得了。」
那麼生活是不是會好過一些。還是我一定會恐慌以及害怕。如果我是妖物,我啃食的是記憶吧!?我靠著生命裡到目前為止的美好點滴,餵養我自己。那讓我可以,一個人。
「我一個人吃飯 旅行 到處走走停停
也一個人看書 寫信 自己對話談心」
我活著,在以前的回憶;重複日間,夜晚,生活一切規律的動作。
可是已經只剩下回憶,沒有太多情緒,只是緊繃,以及嚴肅。那如同沒有喝下忘婆湯,卻已經再奈何橋上走上一回,記得的前塵往事就像是電影在日常裡快轉。明明是我的人生卻撥映著像是別人的那樣。
就像前幾日淡水下個不停的雨,有些煩人卻應該就是如此無可奈何。到底要不要撐傘!?
他們邀約,我卻以早有事情推卻,只是因為我沒有辦法專心在參與的其他人身上。如果我去參加了,我離開那一場吃食,所有的談話笑語可能像是用過即丟的衛生紙,我依舊重複原本生活。剛剛那一場聚會,像是跳針。不用太在意。
最多的時候,卻是感到自己的個性中的抑鬱。
以前大一的陽光男孩,以及現在24歲孤單的男人,哪個是最貼近我的真實個性。哪一個才是我最熟悉的自己!?以往認定的陽光歸類在恰如其分的扮演上,我除了扮演兒子這樣的角色頗失敗之外,其他應該都算是不錯。「嘗試」擺脫古板陰沉的印象,所創造的第二個陽光開朗的我,明顯的被知覺。
一定會有人,一定會有人那樣說:你明明就很陽光幹麻一直說你很陰沉,你明明就很正常幹麻一直說自己不正常,一直說自己很黑暗。
那樣的人真是幸福。
角色的切換,嫺熟老練,可能是得心應手了。
疲累從心裡頭開始累積,沒被他人給了解以及厭惡油然而生,每到一段時期的倦怠便是如此。如果可以藉由跟猛男上床就可以解決這一切,那就太好了。可是那之後又如何??也許我更期待我的書寫變的更好,或者是拍攝到自己滿心喜悅的照片,也許那才會是我的高潮。
看腦海中的橡皮擦,眼淚一直狂掉;看除以衣裡頭書寫到的周邊小事物,跟自己的記憶纏繞在一起,潮水終究把我掩埋。
我以為那最後只是如同我每日睜眼醒來,又想我今天應該去哪裡,回到原點。
安靜,依舊是我能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