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晚坐在星巴克中,一陣突如其來的大雨紛紛讓遊客,行人走避不及,我看到他們沒有帶傘的衝阿衝的,衝向捷運站。

今天一直有風襲來,大雨不再是垂直落地,而是隨著大風斜來橫打的,聲勢嚇人。但不到五分鐘,卻一切嘎然而止,地面坑洞成了大小不一的水漥,濕意微冷。

想到剛剛在狂風暴雨中奔跑的他們,只能說真不幸。後來晚上十一點多,大雨則是一直不斷的下,像是她寫的:不知是哪家的孩子心情不好,拼命地往下頭倒水,一整夜似乎都沒想停手的意思。

在更之前,遊客許多,一叢一叢的人來來往往,穿著打扮入時且流行的年輕人居多,也不知怎麼著,我想到用晚餐時,學校附近也都是滿滿的學生。明明我刻意錯過了大家的用餐時刻,怎麼今天有點反常,還是人這麼多。沒多想,越過一群走的緩慢的人,轉進福陞,點了蒜泥白肉。

電視正停留在新聞台,連續好幾個小節的新聞都是令人厭煩的政治消息。爆料,聽到這兩個字就一股無名火。

思及今日受到的騷擾,便覺得這小島益發腥臭。我到了晚上才出門,但是這星期六要舉行的選舉,至少我就遇到三位候選人鑼鼓陣仗的親自掃街拜訪,分貝音量極巨的喇叭傳遞的不外乎是X號候選人……熱誠,懇請惠賜一票。要是我一定不會投給你。

台灣的政治狂熱甚囂塵上到了令人髮指無法忍受的地步,躲到山下的咖啡館去。

近幾次來到星巴克,幾位常見到我的服務人員,會向我打招呼並且與我簡短的閒話家常一下,大概有四位記得我的會同我小聊一下下,還頗為開心。我想到神乎奇鏡裡與我相熟的方怡、遙遙、佳蓉、阿古。另外舞蝶的三位老闆在我去用餐的時候,也會在有空的時候同我聊天。還有髮型設計師KEN,跟我聊天也開心不勉強(他親口說的)。

這樣應該是頗好的,表示他人應顯然還樂於與我接觸。因為不久才才這麼想過:或許我在不斷與人交惡也不一定。

因為日子過的平靜,所以還不太習慣有人找我,而我沒有辦法依著最適狀況與對方交談,也是因為此較為喜歡跟自己一起。選擇和自己一起,不是他者。

愛看一些身邊朋友不太接觸的電影,閱讀些身邊朋友不太讀的書籍,然後書寫獨語。我和她說,也實在是自己私人世界向來就難被陳述,困於分享。

同樣是愛,也許同性別之間的就仍有理解障礙,很有可能然有著較為錯誤或偏頗的印象,並非我早已習慣那種眼光,那是永遠都沒有辦法去習慣,除非我沒有了情感,無動於衷。於是有著沒辦法攤開地圖的世界的我,就有那麼一張與他人不同的地圖。

標示著我其實也是一個祕寶。

即使與我相似的人,我也選著不同的道路在走,我做我認為恰當且喜歡的事。有興趣的電影,有興趣的書籍,寫自己的獨語,逛自己感興趣的Blog。雖然這樣,日子顯得平淡不過卻極有趣味,樂趣來自於我從事我愛的事情。

再遠一點的時間點,以為要能夠被完全理解才是最為重要的一件事情。但無論如何的努力,卻沒有辦法到達那個目標,終點;並非是距離過於遙遠,而是那永遠和你保持固定的距離,一定的距離。

你可以不斷的嘗試去達陣,但那也是就是你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後來我便不強求這種難度高的嚇人,而且極可能一點樂趣都沒有,可能可以構上的大抵是一點點的成就感以及一些些刺激感,不過這樣的動機一點都不吸引我。然而,往往頗大機率伴隨而來的是巨大沉重有如災難,避之唯恐不及的挫折感---正張開巨大的雙臂等著擁抱你,朝你襲來。也許你來不及尖叫,就被團團圍起。

也許就那麼一次,就落敗有如壓在五指山下的老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別勉強,也非完全攤手的放棄,更重要的是契機。一個相較於旁者更能容易理解你的人出現在生活圈中,生命裡。那麼便會有如在異地它國巧遇來自同故鄉的旅者,說著你與她皆能輕易明白的言語,有一股熱血可以讓你們較容易相互理解。

這時能否與對方建立起深厚的友誼,或只不過是錯身而過的點頭之交,則有那麼一點點緣分的味道在裡頭。

於我,慶幸有人能夠與我相互理解,雖然有時雙方也會在頻率上,同步率沒那麼高。然而憑藉著過往長時間有經驗的相處,能夠在短暫時間內儘可能調整到高達90%的同步。那並非幸運兩個字可以解釋,是包含了沒被看見的努力。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的確如是。

而這是多令人感到安慰以及感謝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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