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謝謝幾位朋友認為我的觀點一針見血,很犀利,這一類的,感謝你們的支持。我之前總擔心文章的堆砌過於匠氣,所以沒有人清楚我想說什麼。如果你們看我的文章是解讀這樣的文本,我很擔心是否如同羅蘭巴特所說:作者已死。讀者所解讀出來的詮釋為真。

我認為文本的多意性來自於創作者想表達的,文本本身的呈現方式,以及讀者透過什麼方式,如何解讀。如果能了解我說的這意思,就會知道我的擔心是其來有自。我並非想強行將我的意識形態完全拷貝讓你們服下,而是想讓他人理解,至於能否同意我的文章,我沒什麼意見了,因為多元化的想法我是肯定。

vangogh-11X大學時代才真正熟起來的一個朋友,在過去某段時間跟他相當不錯,但是在關鍵的那個時期,我們分別進入了不同的生活範疇,我積極的參與社團事務,也跟班上同學過的很不錯,不過因此疏遠了。(有時我甚至懷疑我有沒有接近以及了解過他)。

幾次他在感情上的挫折讓他受到影響,生活當中的其他因素全部糾結在一起,他開始不知道為什麼要去上課,他恐懼校園,他開始去輔導室,之後他開始服用抗憂鬱症藥物。我曾經很想樣幫助他,或許我太心急,或許我太積極,於是感到無力,最後放棄也祝他快樂,與他的關係變的冷卻,直至現今仍是無能為力。

以前高中班上總是有幾位好朋友,其中一個考上了陽明山上的某大學,也很高興他有讀到他想念的科系,不過一兩年的大學生活過去之後,變的陌生以及難以親近,無意中得知一個關於他的秘密,又間接的知道他吩咐他人別告訴我,或許是那時候情緒不穩定,得知這件事情讓我一度失控,失望與憤怒的情緒高漲了一、兩個晚上,現在他仍然不知情我知曉,但是我對這件事情一直有疙瘩,於是對他也無法敞開心胸。

有些朋友,你跟他的相處一直都很自然,甚至是過於自然之後會讓自己處在曖昧的情緒當中甚至會出問題,我跟他就是這樣。我知道他如果晚上沒有睡好,白天揪會想睡覺,一道下課時間就會趴在桌上補眠,如果別人去吵他的時候他會整個抓狂,他稱之為起床氣,我稱之為修養問題。

但是我知道如果我去央求他陪我去做些什麼事情,即使只是去買個早餐,他也會陪著我去,他沒有對我發過脾氣。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個音癡,他真的五音不全,我知道他最會唱也能夠唱的,是游鴻明的歌曲,尤其是孟婆湯,他曾經在半夜電話當中練習給我聽,他說他要唱給最喜歡的學妹。後來事情的演變,他成了我第N個列為禁忌的名字,我如他所願喝了孟婆湯,鮮少提起。

諸如此類的事情在生命當中被我當作塵封的往事所在光年外的記憶倉庫裡頭,我知道我沒有提起但是卻會在某些時刻去提取,於是過去經驗影響現在行為,並且扮演重要角色,這些經驗讓我一次又一次築起保護膜,我知道我是不沾鍋,是因為我曾經太過黏膩。

大一之時,想要加入社團讓不成熟的自己想要變成熟,或許這是娃娃臉的我最不成熟的事情,讓不成熟的自己在社團,課業,師長,家人,這一些環環相扣的生活當中,被燒的連骨灰都沒有,結束的時候擁有一群革命情感的夥伴,可是那被火紋身的疤,那些用掉的,千喚不一回,直到大四開始接觸不同的環境,重新開始思考不一樣的東西,也許是療傷,也許是其他的,到現在仍然是這樣,這故事太常太難提及。

這是個吃人的社會,你不是被吃就是要選擇成為吃。被吃的人擁有慈悲心,不然就是不夠狠心,選擇吃人的,只是因為你比那些被吃的強,還是會有人可能吃了你。朋友一直都會是我的某種難題,我父母親那一帶一直都沒有什麼朋友,這幾日我才知道原來父親的一些事業,成也朋友,敗也朋友,於是甚少交朋友。我沒有可以對照的借鏡,也沒人教會我應該要怎樣保護自己,所以我還在付學費。

我樂於學習,但是學習是不是可選擇最無痛的方式呢??我還在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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