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遙遠的地方

有些事情事連身邊的好友都沒有辦法說的(並不是我搶了對方的情人)。

也許他們會擔心,而我希望他們快樂的過每一天,所以,我自己的悲傷、沮喪,自己處理。

我不很清楚他們是否有看出我的古怪,最近。

不願意顯現線上狀態--沒有人等我上線,以一種無比雀躍的心情等著一個人(我曾經非常少女的期待著X,X可以換成任何人)。

我妒忌著別人愛的張狂,連爭吵都無所畏懼—我就是這麼愛你--那般,在強勢的光環下,我的小心翼翼都顯得小家子氣,連喜愛都無法輕易脫口而出,搆不上邊(倘若與之相比)。

我的「我愛你」如此微小。(飄阿飄的)

有時,夜闌人靜,頭疼心也疼的時刻,想捉來對方問上一問:這些日子以來,你曾否一些些遲疑?(答案如果是否定的我又該如何自處?)

我想,當時變成男人的男孩問漢娜:「有沒有想過過去?」當時她眼中出現星火,以為他提的是過去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沒想到曾經有情人卻不再掛念過去情分,那一丁點星火也熄滅,漢娜也選擇熄了生命之火。這世上,沒有足以掛念的人、事、物。(為愛朗讀)

終究沒了那股衝勁,(放棄奔跑在沙灘上嚷嚷著:來追我阿)的權利。

如果最終沒能避免是變老和單身,那麼不顧一切想去抓緊的心意只不過是過程/徒勞。

是那種沒能好好與人相處的性子--古怪的性子常叫人吃不消,在稜稜突起的畸角之中,藏柔軟的肉身。

唯有讓自己強韌的經的起社會的碰撞才不至於落得一事無成的地步(我多麼努力掙錢,要這麼多錢幹嗎?)。抽去外在的、有形的這些,你/我,還剩下甚麼?

他一定說:你又再自怨自艾!不,相較於旁人戀愛的強運,我少了那福分,薄氣了些。

我吶吶的說著:我沒有戀愛的強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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