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st

我在高鐵站的星巴克,看著到來以及即將離去的客人,在此短暫休憩,有種故事會在此開始的感覺。

他們總說,找一處有故事的地方開始,在這個不被人所注意的一隅角落,日籍商務旅客用日語交談,通知車次的國語女聲反覆響起,滿臉倦容的我帶著昨夜凌晨兩點多入睡的委靡不振坐在此處讓陳綺貞的太陽演唱會實況CD的「Self」流淌到心裡。

外表更形成熟的綺貞老師用她依舊柔美療癒的聲線唱:「是我用真實的編造了謊言 就算我用殘破的猜測這世界 再一次回應你已失序的狂野 我們表演……虛偽瞬間……是我」

總在這樣獨自一人的時刻踏進這般虛實的世界,我尚未準備好一貫面對這世界的戰鬥姿態,極其脆弱的危險心靈,靈光壟罩,甚麼都七彩斑爛有如蜷川實花的照片一般。

聞至某些聲響的時刻倏地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我多欣羨有著美好視線/眼光手持相機的男女們。他們捕捉一枚眼神、一瞬之光、一爿時間、一場表演、一樁秘密、一齣心事、一臉笑意,甚或,無盡思念。那些舉手投足間我僅僅只能用文字快快(快來不及)的寫下。

你懂得嗎?曉得嗎?在那些來不及的時刻裡頭我所在意的?

急忙忙趕最後一刻上區間車,對面兩位大姐國台語交雜的交換著某個不在場第三人的為人處事以及所言所行。那像是老媽在門口與左鄰右舍交換著八卦的神情。訴說著不在乎似的不正面面對傾聽者,滔滔不絕,傾聽者只需簡短總結與適時附和輔以不可置信的臉部表情……這些微不足道的轉車十分鐘,是不是人生某刻時裡真實與虛枉的交手?

我不知道,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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